非朕的意思,但若是真的能减少损害,挽香她也愿意,朕会封她为公主之位。” “呵呵,我还能说什么?”我能说不吗? 似乎我的意见,没有一丝的说服力。 挽香所在的位置被透露了出来,而当日拓跋元烈就找上了门去,这不过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而拓跋元烈估计也是知道自己就是那被请入瓮中的君,可他还是执意的去了。 出乎了我的意料,在被空置了的平安郡王府,拓跋元烈没有带一兵一卒的,只身一人的进入了郡王府。 出来之时,郡王府外重兵把守,可拓跋元烈还是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执着挽香的手走出了人群之中。 听离得较近的侍卫说,但是东疆漠王与挽香说了这么一句话:“功名利禄,权势钱财,不如一个你。” 这句话进入到我耳中的时候,我却豁然开朗,别人常说,找一个自己爱的人,不如去找一个爱你胜过自己的人,无疑拓跋元烈就是那一个爱挽香而胜过自己的人,挽香在拓跋元烈的身边,这一辈子将会是女王。 与其在我的身边做个宫人,还不如在拓跋元烈的身边恣意妄为的做一个高冷的女王。 方御景把那一纸合约递给了我,道:“挽香说,要交给你。”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那一纸合约。 “太傅在平安郡王府中与拓跋元烈说,人要不要带走,全凭他的一句话。” 我扬起视线看向方御景:“拓跋元烈就这么轻易的妥协了?” 方御景执起我的手:“可还记得金山寺落崖的那一次。” “怎么可能忘记了。” “那一回拓跋元烈错认你,想在金山寺截下你,似乎就已经孤掷一注了,所以此番拓跋元烈的选择,朕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我沉思,情一字,真的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拓跋元烈本就是那种野心勃勃的人,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妥协了,真的非常让人意想不到。 在离开金都之前,方御景就已经下诏,册封挽香为阮宁公主,和亲东疆,送离挽香那日,我与她笑而不语。 视线落在拓跋元烈的身上,只说了一句话:“希望漠王他日不要悔恨。” 拓跋元烈依然冷傲:“以命一诺。” 以命一诺……当真才好。 东疆的事情已经解决,独孤年和春花也是该班师回朝了,一想到春花和独孤年,我当真是哭笑不得,都牵扯了三年了,却是丝毫的进展也没有,春花就是知道尽头都是黑的,都执意一路走到黑。 再者就是复兴会了…… 复兴会就相当于金庸笔下的红花会一样,只不过方清复明的红花会走的是亲民路线,而复兴会走的依然是同仁帝的旧道路,同样的残暴不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