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一个堪称完美的男子。殿下的病态,是因为需要人的关爱;殿下的狠辣,是他独特的行为方式;殿下的毒舌,是因为口才好;殿下的阴险,是因为智慧过人;殿下生气,错一定是别人的;殿下思想不纯洁,那是因为殿下终于长大了,敢于毫不遮掩地说出自己的欲望。 乌啼的话,想必是贺兰尧所有属下的心声吧。 贺兰尧的脑残粉可谓遍布大陆,上有阿姨粉,下有萝莉粉,外有贵女粉,内有属下粉。 他的臭脾气和自恋都是被这些脑残粉惯的。 “小羽毛,考虑得如何了?”贺兰尧忽然伸出手,捏起她的下颌,凑近了她,“要不要赌?” 话音落下,他还轻启唇,朝她呵了一口气。 一缕浅浅的茶香扑面而来,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馨香,耳畔听着他幽柔清凉的嗓音,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 苏惊羽险些就没出息地点了头。 但她依旧回过了神,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轻咳了一声,“不赌了不赌了,我相信你,你的预测一定是准确的,那张与你相似的面容,一定会是今日的最高价,你的魅力,我信得过。” 跟他打赌,她又没疯。 把御女经里所有的姿势都试一遍……她一点也不想试! 那本小破书她曾无意中瞄过几眼,对于里头所描写的各种姿势以及各种道具,她完全没有想试的念头……总觉得那本书就是针对女方研制出来的各种高难度动作。 以后要杜绝阿尧看这些破书,以免萌生出一些邪恶的念头。 “小羽毛,你退缩了。”贺兰尧不咸不淡道,“原来你就这点儿胆量。” “是是是,我不敢赌,没胆量。”苏惊羽颇为大方地承认,“你这赌注下的摆明了就是在坑我,还有一点,我要跟你郑重声明,以后那些没营养的不雅书籍可别再看了,什么竞春图、房中画、春宵戏、御女经,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那都是没媳妇的光棍看来填充寂寞空虚的!像你这样具备充足魅力的男子,不要看这样的东西来污染眼睛。” 她不怕贺兰尧看,就怕他看了还想试。 “我倒并不觉得是污染眼睛。”贺兰尧眉眼弯弯,“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小羽毛,你已为人妻,当着夫君的面,又何必装正经?” 苏惊羽:“……” 就在她纳闷着应该如何回话时,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自楼下的拍卖台上响起—— “诸位客人们,我们的拍卖会,即将开始!” 苏惊羽闻言,立即朝着贺兰尧笑道:“拍卖会开始了呢,先看着,其他的事儿回头再说。” 言罢,她便朝着楼下望去。 第一名被拍卖的面首,是个身着红衣,面貌楚楚可怜的男子。 “这第一位俊男,名唤小怜,起价三百两,每次加价不少于五十两。” 苏惊羽正饮着茶呢,听闻此话,险些又喷一次。 小怜……这么娘的名字! 果真对得起那张楚楚可怜水润动人的小脸儿。 听着这名儿,看着那神态,她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词:娘炮。 “做男宠也没必要如此娘吧……真不上档次。”苏惊羽吐槽了一句,“鸾凤国贵女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而接下来,喊价的人倒也是不在少数,最终以千两白银成交。 果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只要长得好,无论什么德行,都不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