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齐,若要长治久安,朝廷需得派朝臣前去治理安抚…臣愿自请北上…” …… 暴雨突至,厢房的门窗被风吹得呜呜作响。 容祀记不清关了第几次门,方一坐下,呱嗒一声,破旧的木门猛地被风拍开,撞到墙上,赵荣华要上前,却被容祀一把拽向身后,“三两斤的肉沉,仔细被风吹走了。” 他身上全湿,索性也不去换衣,将门锁上后,赵荣华费力的把近前的桌子推了过去,两人一起将桌子挡在门后,那门这才消停些。 房内昏暗,火烛浸了水,点不着。 过来啊,在那站着作甚。” 容祀一面脱衣裳,一面冲她喊,他上衣下衣全透了,黏糊糊地贴着皮肤,很不舒服,解到腰带,赵荣华小脸一红,避着他走到床尾,眼疾手快的扯过薄衾,裹住自己坐好。 一抬头,容祀赤着上身来到她面前。 第89章 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甘示弱的对峙了半晌。 终是赵荣华败下阵来,没眼盯着他那身子再看下去,她往被衾里缩了缩脑袋,只露出两只眼睛,嘟囔道,“你去床头坐。” 容祀脱了下裤,利索的伸手拽开薄衾,在赵荣华惊慌失措下,钻进去,随即探过她的肩膀,将被衾重新合拢攥紧。 两具身子紧紧偎着,他本就没有穿衣,赤着上身,肌肉坚硬,很快便将被中的人烤的焦热。 你可真软。”容祀扭过头,冲着她咧嘴一笑,昏暗的光线里,那牙齿好似格外白净。 胳膊摩挲着她的肩膀,慢慢滑下,穿过腋窝来到前面,大掌一扣,将人往身边带了带,暗香入怀,两人的身子都热燥燥的,带了雨气,好像方从蒸笼里出来,又像是在浴汤中,到处都是诱人的香雾,容祀的心神,瞬间漾开。 低头,下颌拱在她颈项,蹭了蹭,“你淋雨了?” 带着鼻音,浓浓的暗哑味。 赵荣华心烦,裹着被子想往旁边挪,不妨被角早已被容祀压住,一动,倒把衣衫挣了下来,整个香肩露在外面,直直扯到肘腕。 容祀的眼睛,兀的瞪大,落在那绣着嫣粉芍药的小衣上。 此时,他可真是恼恨没有火烛,看不真切,可又是因为这种朦朦胧胧的距离感,身边的人仿佛与往日不同了些。 他正欲伸手,忽然脚背猛地一疼,却是赵荣华一脚踩了上来,用了十足的狠劲,他弓腰的空隙,那人已经抢了薄衾,独自爬上床去,将帘子往下一放,瓮声瓮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册立之前,不准碰我!” 说罢,她把自己跟卷花卷一样,卷了个长筒,蚯蚓似的挪到里面,再也撑不住困意,伴着雨声,渐渐入了梦境。 一阵风恰到好处吹来,透过破败的窗牖,激的容祀起了冷战。 他摸索着两臂,气愤的瞪着床上那人,竟涌出一股强烈的绝望与委屈。 简直,无法无天了! 日后若真成了太子妃,再往后便是皇后,如此不给自己颜面,若叫宫人看见,流传出去,他还怎么维护自己冷面煞星的名号,当真要好生调/娇一番。 夜里睡得深沉,后脊忽然有股滚/烫贴来,赵荣华如同被烧着,当即便睁了眼睛。 你要作甚?!下去!” 容祀的呼吸绵密急促,长臂圈着薄衾卷成的卷儿,也不顾她冷眼呵斥,陪着笑贴在身后,张嘴一咬,含了她小巧的耳垂。 赵荣华气急,想起身,奈何自己被薄衾束着,动也动不得,像粽子一样,只能由着他大力箍紧。 他凑上前,亲了亲她的面颊,讨好道,“就这一次,孤保证,好不好…”他嗓音暗哑又充满磁性,正说着,手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