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被这异常干燥的气温弄的干涩难忍。 徐明月想起信上说的孟连镇,便想着拿出来再看几眼,谁料到了书架前,也不知随手塞在哪里了,当初明明是记着的,可疯狂地把整个书架都反过来了,还没找到。 严任绒一本本的翻着,眉眼里满是为难,不确定道:“公主,您确定是夹在书里了?”严任绒想着徐明月不是那等健忘的人,说完,便想添了几分肯定的摇摇头,“奴婢再继续找找,公主应该不会记错的。” 徐明月揉着太阳穴,都说一孕傻三年,不会是孕前就开始了?徐明月摇摇头,只是这事儿还不能让旁的丫鬟来找,外人一来翻,徐明寻的事儿总是会被别人传出去的。 “皇上,夜深了,歇息吧。”任和将折子端到一旁,踮脚偷偷的去瞅徐佑,一身青衣,风姿神秀,英武清峻,只是眉宇里不住的朝着大长公主的房间望去,一双尊贵的帝王眼里全是惧妻的神色。 徐佑翻着奏折,原本以为徐明月会主动找他,没成想一夜又一日的等不到个人影儿。徐佑将一副画的精致的画像挂在大殿正中。 看着上面眉眼清媚的女人,徐佑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一个字条儿而已。”他微微皱眉,“任和你说,帝王颜面应该不如红袖添香来的好吧?” 任和听到这里,不由的瞄了徐佑一眼,只见自家皇帝主子看着大长公主的那副画像,眼底全是单纯、欢喜,“皇上,颜面这等东西是摆在朝臣跟前的,在自家女人跟前,没人整日端着颜面,奴才瞧着大长公主这几日身子也不舒服,您还是过去看看为好。” 任和说了一个台阶儿,徐佑自然是借坡下驴,薄唇一勾挺直了脊背朝着徐明月的寝殿去了。 刚一进门,就见满地翻得零零散散的古书,那个日思夜念的小人也一缩在角落里,他微微皱眉一把将徐明月抱在怀里,“可是什么弄丢了?” “是明寻……本宫把唯一找到明寻的机会弄丢了。”徐明月忽然抱住徐佑,下巴伏在他肩上哭的抽噎,“他自幼被华妃谋害,眼睛不好,本宫真的是蠢了……怎么会把这等东西弄丢。” 徐佑将她放在凉爽靠窗的软榻上,随后眯着眼打量书架上的牡丹图,看到牡丹图下面露出来的一个不可见的小脚儿,不由的唇角一勾,一抹微笑盈在唇边。 他慢条斯理的将那封折的整齐的信递给徐明月,不动声色道:“找不到,就不知道去找朕?” 徐明月将信小心的收在袖里,随后睨了徐佑一眼,嫌弃道:“偷了本宫的字条儿,本宫没有刺杀你,你就该欢喜的,本宫还去找你?!你想的美!” 果不其然,听完这话,徐佑脸色立刻冷的吓人,眉头紧皱瞪了徐明月一眼,恶声道:“朕一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了!”说完直接抱着徐明月,凶猛又激烈的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徐明月的衣衫带字松开了,她忙侧身闪避,死挣活挣地像是被强盗掠夺的良家夫人一般,坚贞的拽着衣领子。 徐佑见她这般躲着自己,不由皱皱眉,脸面阴沉的要命。 还未来得及松开衣领子,徐明月就觉得身子越发难受,胃里一股酸水儿一下涌上来,头晕眼花的一股子吐在了徐佑的外衫上。 徐佑没有过多的在意那些脏兮兮的呕吐物,只是将外衫脱下,抬手给她轻轻的拍着,随后一纸急诏将太医院院判进行宫。 徐明月听到他的话,顿时脸色一白,就不是个太医院判,随便在路边捡个郎中也能把出脉象,这前朝大长公主怀了当朝皇帝的龙胎,这事儿传出去还不得炸了锅,想到这儿,便断然拒绝了。 “生病哪里有任性的?!”徐佑皱眉,丝毫不妥协。 “我自己便是鬼医嫡传,有什么病,我自己岂会不知道?!”徐明月紧紧的握着手腕子。 太医院院判看到大长公主和徐佑这般争执又暧昧的态度,不由的震惊的垂下头,下一刻,待迎上徐佑阴鸷威胁的目光后,只能哆里哆嗦的给徐明月诊脉。 片刻后,他手指冒汗的移开手,眉眼中全是畏惧、忐忑不安,张了张嘴要跟徐佑说什么忽然又垂眸,眼底慌乱无措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大长公主竟然寡居怀孕了……且瞧着对皇上使性子的态度,八成肚中的是个龙胎。想到这儿,太医院判就益发的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