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医馆的大门也没能幸免被踹开的命运,老大夫还在为人诊脉,一见手持着兵器进来的士兵,医馆的人都纷纷吓得说不出话来。 为首的人走上前拿出一副画像,放在他们面前问道:“你们可认得此人?” 老大夫看了一眼,捋了捋他花白的胡子说:“这人如此俊逸不同凡人,如若来到我们桃源村自然会留下印象,可……” 那将军眼神却紧盯着老先生身旁的药童,到药童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打断他的话,厉声问道:“你可见过此人?” 药童一时惊慌,他反射性的点了点头,接着把无措的眼神投向了老大夫,老大夫皱着眉,无声叹了口气。 将军气势逼人的威胁道:“快说,若有半点隐瞒,本将军绝不轻饶你!” 药童都快哭了,他哆哆嗦嗦的说:“我确实见过此人,不过当时是在那后山上,他当时身受重伤,我为他把脉过后却发现早已气息全无,就将他顺着溪流推了下去……” 将军一双虎眸盯紧了药童,好像在分辨他话中的真假。 药童吓得手心里都是汗,紧张的身体都在发抖。 那虎背熊腰的将军却忽然大笑了一声,兴奋道:“畅快!燕融小儿,你始终斗不过爷爷我!”他扭头对身后的人道,“派那些出去搜查的人马上再到山上去搜,本将军死要见尸!” 傻子见男人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都弄乱,疑惑的眨了眨眼,问道:“娘子,白天就要睡觉吗?” 男人柔柔的笑了笑,他坐在木板床上,朝傻子的方向勾了勾手指。傻子像只听话的小狗一样乖乖的走了过去,还是问:“要我帮什么忙呀?” 男人伸出胳膊揽住傻子的腰,抬起黑眸,问道:“你可知,夫妻之间应该行周公之礼?” 傻子脸又红起来,他说:“可、可我们还没有成亲。” 男人说:“不急。”他解下衣袍躺到了床上,黑色的长发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顺势把傻子抱进了怀里,最后在两人身上盖上了被子。 傻子闷在厚厚的被子里,看到男人把食指伸到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就压低了声音问:“娘子,我们为什么要盖住被子啊?” 男人说:“自然是教你一些光天化日下不宜做的事。” 傻子哦了一声,说:“不好吧。” 男人的手解开傻子衣袍上的系带,微凉的手掌在他光滑的胸膛摩挲,傻子不自然的躲了躲,却没躲开。那只手顺着他的胸前向下,划过腰腹,来到他的身下,隔着亵裤轻轻揉捏他未苏醒的部位。 像电流穿过般怪异的感觉顺着尾椎骨一直向上,把傻子本就是一团浆糊的脑子攪坏的不成样子,他忍不住伸手推拒了男人一下,嘴里发出暧昧的喘息。 身下敏感的部位开始兴奋起来,顶端渗出的液体濡湿了布料,随着男人手上速度的加快,从口齿中溢出的难耐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他的腰几乎弓了起来,躲避的动作被男人铁箍一样的束缚阻止住,大腿内侧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最终,像崩起的一根弦猛松开,灼热的液体也随之洒在亵裤上。 傻子面色醺红,委委屈屈的撇下唇,带着哭腔的说:“娘子,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木门就被猛的推开,整齐的脚步声落下后,为首的士兵举起一张画像,问从被子里探出头的傻子。 “你可见过画像中的人?” 傻子定睛一看,画中的人不就是他的娘子吗,只不过画的比本人相差的要多的多,谨记着男人话的傻子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士兵上前一步,见被子里还藏着一个人,便问道:“这里面是谁?把脸露出来!” 衣衫凌乱的傻子一把挡住了士兵看过来的视线,老鹰护食般的说:“这是我娘子!不许你们看!” 傻子面色通红,气息不稳,明眼人一见都知道发生过什么。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