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于无声给了他回答。 陆黎想起赵予曾经三令五申的一条教条: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没有资格擅自决定做任何事情。 陆黎摸了摸南殊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烧糊涂变傻了,只不过却发现触碰到的并不是预料中温热的肌肤,而是冰凉的触感。 尽管屋子里有地暖,可夜温都降到了零度,穿着单薄的衣服在这跪了大半夜,不是作死是什么。 陆黎叹了口气,对他说:“起来吧。” 南殊没有回应,他的手上却先有了动作。双手抓着沙发的垫子,想要借力站起来,可因为跪的时间太久,双腿都麻木的没有了知觉。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又踉跄了一下摔倒在沙发上。 陆黎瞧着他这样怎么看这么可怜。 在怜悯之心的作用下,他弯下了腰,一手搁在南殊的腰间,同时胳膊伸进腿弯,轻松的把看起来毫无重量可言的青年抱起来。 他真是男友力max有没有。 被从头欺压到尾的陆黎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陆黎的感想就变成:卧槽这小子看起来那么瘦怎么会真的这么沉,妈蛋他绝对不能松手否则脸丢大发了。 陆黎憋着一口气把南殊放到床上,自己松了口气,也翻身上了床,犹豫着要不要给南殊的腿按个摩,以免长期充血,他的腿以后走不了路。 不过他觉得南殊的按摩技巧,应该比自己还高几个层次才对。 想通了的陆黎随即命令道:“给你自己腿按一下。” 他这话说的像南殊要为他按摩一样理所当然。 南殊:“……” 他沉默着把双手放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揉捏着,以缓解麻木和酸痛。 陆黎看他动作这么熟练,显然是个中老手,就放下心来,把脑袋枕在胳膊上,打算再眯一会儿。 结果,一不小心就又睡着了。 发现没动静回头一看的南殊:“……” 睡得还挺快。 而且,除非早上固定的生物钟把他叫醒过来,否则这个人一睡着的话怎么吵都不会被吵醒。 南殊躺到床上,他背过身来,形成一个冷漠疏离的姿势。 没过多久,就有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果然。 南殊知道,他把男人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放下去后,对方也总会不依不饶的贴上来,索性就让放任他贴在自己身上。 更何况,从一开始的厌恶和抵触,他也已经变得有些习惯了。 大概是他身上太凉,南殊感觉到男人在碰到他的时候哆嗦了一下,却坚持的没有放开他,转而抱的更紧。 一点点将南殊本来冰凉的体温温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完全温暖过来的南殊从床上翻了个身,揽不到他的男人手还在无意识的四处寻找着。 南殊把胳膊伸了过去,男人揽住了他的胳膊,像个得到了玩具满足的猫咪,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真黏人。 南殊想着,却没有把胳膊抽出来。 还有点……可爱? 他闭上眼睛,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陆黎把南殊送到学校后,就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自己给自己放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