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没大碍,她得找他帮忙上点药了。 西陵滟在被扒光后,被她一双上下前后柔荑摸了个遍后,便见到她低头解衣带,脱掉了沐浴后穿的一件明衣。 顾相思觉得这古人挺有意思的,这时候就有如此性感撩人的明衣了。 衣摆两边开叉,小腿玉足似露非露。 上边交襟系带,松松垮垮,若隐若现好风光啊! 西陵滟坐起身来,伸手抚摸上她衣衫半解露出的玉背,手臂和肩背上多出划伤,明显是在山林里受的伤,可他却粗心大意的没有发现,真是该死。 “快点把药给我抹上,火辣辣的疼着呢!”顾相思刚开始是真不觉得疼,洗澡碰了热水,才知道这点皮外伤,是能痛到多么销魂。 西陵滟的眼睛微微泛红,这是他第一次生她的气。 顾相思等了很久,不见他动手,便回头看向他,结果……嘶!这么凶啊?要吃人吗? 西陵滟怒瞪着她,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错吗?难道墨云就没和她说,他根本不会有生命危险,他身边多的是人保护,她这样担心做什么?把自己弄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她就不知道……他也会心疼吗? 原来,心疼一个人,竟不一定会心痛万分,而是会愤怒无比,想一把掐死她省了心。 “喂!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吗?这可是寺庙,吃人的话,会被佛祖惩罚的哦。”顾相思是真怕他扑过来咬她一口,她拢紧衣襟,屁股向床尾诺挪去,准备随时撒丫子逃跑。 西陵滟一把抓住她胳膊,把她拉回来坐好,万分无奈的为她脱了明衣,叹着气,手上动作轻柔的为她抹着药膏。这个小女子,就是他命中的劫! 顾相思背对着他,心里打鼓着呢!这个男人一向待她温柔宽容,乍然一下对她动气,她还真有点怕怕的呢! 位高权重的男人,手握生杀大权,一句话能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而她,她偏偏惹人家心疼,人家能忍着不一把掐死她,真的是太仁慈了。 “我长这么大,也就你能让我这般委屈了。”西陵滟为她上好药,很无奈的看着她,心疼气恼皆有之。 可最终还是只能无可奈何,连瞪她一眼,都有点舍不得了。 顾相思穿上衣服,爬上床,往他怀里一靠,抬头笑看着他撒娇道:“滟,你就别为我心疼了,你看看,咱们你疼来我疼去的,多无聊啊?不如,我给你唱个曲儿,你乐了给我笑一个,今儿这篇就掀过去了,好不好?” 西陵滟低头看着她讨好人的小模样,真是被气的哭笑不得。唉!这就是劫数,他活该被她克制着,被她…… 顾相思见他笑得这般无奈,便与他拥被而眠,浅笑低唱道:“云松螺髻,香温鸳被,掩春闺一觉伤春睡。柳花飞,小琼姬,一片声雪下呈祥瑞。把团圆梦儿生唤起。谁,不做美?呸,却是你!” 西陵滟眉头一皱,忽又觉无奈一叹:“你这都是哪处学来的?胡闹。” “这就胡闹了?那你要是听了这首呢?”顾相思妩媚一笑,纤指抚上他唇瓣,樱唇轻吐兰香,娇声浅吟:“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西陵滟半支起身子,低头望着笑模样娇媚的她,眉头深蹙不悦道:“以后这样的词,休要再吟。” “嗯,知道了。”顾相思笑得狡黠又娇媚,其实吧!她也不喜欢这首词,毕竟是小姨子姐夫偷情的词,听来吟来都让人不舒服。 “睡吧!”西陵滟又躺下来,侧卧搂着她在怀里,轻柔的动作,深怕碰到她身上的伤,惹她吃痛难受。 顾相思依偎在西陵滟怀里,知错认错道:“我以后一定护好自己再去救你,再也不会这样莽撞惹你生气了。” “不是生气,是心疼。”西陵滟抱着她,一想到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他便是又恼自己,又心里揪痛不已。 也是因此,他越发会去想,她若不遇上他,该多好! 如此,她便能平淡安稳一生,不用来面对这些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