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又不错,腿也早晚会痊愈,像他这样的……做个驸马爷,应该是足够的吧?” 厉明景这下是真变脸了,之前的镇定自若,变化成了一张包公脸,斜瞪她一眼,语气淡冷道:“王妃为民生农桑之事已是够辛劳的了,国家大事,一个妇道人家,还是少操心的为好。” “民生之事,不也是国家大事吗?有本事,你们也别来找我这个妇道人家啊!”顾相思今儿是打算把厉明景怼吐血了,让他装模作样,早晚煮熟的鸭子,也得飞。 厉明景又被顾相思气的说不出话来了,一拂袖,老话来一句:“好男不跟女斗。” 顾相思撇嘴嗤笑一声,都懒得斜眼看他一眼,有种就大丈夫敢想就做啊?有色心,没色胆,算什么男人。 厉明景实在被她这声嗤笑刺激到了,他扭头看向她,好脾气问一句:“王妃为何要这般撮合本官与……本官甚为不解。” 顾相思也扭头看向他,微微一笑说:“厉大人,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你想听吗?” 厉明景对上顾相思狡黠的眼神,说实话,他心里不太想听这个故事。可他又着实好奇这个故事与他的问题有何关系,所以,他就深呼吸吐口气道:“愿闻其详。” 顾相思转头望向与人打架的北宫瑧,十分严肃的一本正经说道:“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对情侣,一日他们相约去城郊踏青,骤然遇上一场暴风雨。暴风雨来的很急,他们一路牵手奔跑在雨中,最终,找到了一座破房子避雨。二人身上衣裳都湿透了,又是春寒料峭的季节,这样下去一定会生病的,所以,男子想法子生了火,脱掉外袍,为女子支了一个简易的屏风,以便女子宽衣解带,烤干身上的湿衣服。这位男子此做法,很温柔体贴对不对?” “嗯,男子不失为一个温柔君子。”厉明景听到此处,轻点了点头,眼睛却是一直紧张关怀的,紧锁着与人缠斗的北宫瑧的身影。 顾相思听厉明景如此说,她便是狡黠的勾唇一笑,继续说道:“女子宽衣前,对男子说了句话‘你要是偷窥,你就是禽兽’。男子抱着双臂,背对着简易屏风点了点头,非常正人君子,半点没有要偷窥亵渎女子之心。可等女子烤干衣服,一切穿着妥当后,便嬉笑对男子又说了句‘你这可真是太禽兽不如了’。厉大人,如果是你,你是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厉明景的脸色变得是极为精彩纷呈,虽说顾相思是故意借此来骂他,可她所指之处,也是真让他有点……唉!总之,他听明白了,他就是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北宫瑧这样的美人儿,时常对他投怀送抱,温香软玉在怀,他却每每都死撑着当个柳下惠,可不是禽兽不如吗? “呵!看来,厉大人是对这个故事,颇有感悟啊!”顾相思一副甚为安慰的点了点头,眼中却满是最弄人以为乐的狡黠之色,别提多气人了。 厉明景也是真又被她挑起火来了,这位镇国王妃,她难道是魔女转世吗?遇上她的人,就没有不被欺负的。 比如之前的东方傲,先是被亲表弟追着打,后头又被这么个表弟媳妇指责的一头雾水,他简直就是比窦娥都冤。 蓝珏也被牵连,也就北宫雳看在北宫瑧的面子上不和她一个大肚婆计较,否则,凭北宫雳那暴脾气,非得出手揍她不可。 在北俱国可没有“好男不跟女斗”这句话,更没有男人打女人有失风度的事儿。 因为,北俱国民风彪悍,女人和男人都能在一起摔跤,谁还跟你讲究好男不跟女斗这种事啊? 中年男人似乎是故意在逗北宫瑧玩儿,打了一会儿,他见镇国王府的人来了,他也就带着芍药离开了。 北宫瑧收鞭子旋身落地,转身走回酒馆,呼呼的喘气道:“王妃姐姐,这人武功太高了,他要是一开始就动了杀心,我和罗鄂将军可都要没命活到镇国王府的人来了。” 顾相思根本不懂武功啊,之前有人偷袭她,还是因为对方武功弱又轻敌,才会被她一指给点……咦?不会是笑死了吧? 地上的人已经笑得翻白眼口吐白沫了,这就是不死,怕是以后也得成个傻子了吧? “咦?这人怎么了?犯羊癫疯了吗?”北宫瑧也才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男人,四肢抽搐颤抖,翻白眼,口吐白沫,怎么都像他们北俱国老人说的羊癫疯。 “呃?这个没什么大事,送顾氏医馆去让阿月瞧瞧就好了,死不了人的。”顾相思还温柔笑着哄北宫瑧,挥手示意烈风把人抬去顾氏医馆,她如今挺着肚子,也不方便给这人施针。 烈风挥手招来两名玄衣侍卫,让他们把人抬出了红尘酒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