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垂落在落了白雪的枯草上,金锭滚落在白雪上,他整个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红衣女子蹲下身子,伸手捡起了两个金锭子,冷冷清清的嗓音,说着有点懵懂幼稚的话:“黄的钱……和白的钱,一样吗?” 少年已经晕过去了,他求救的酷女侠,似乎是个弱智女,这可是太悲惨的一件事了。 红衣女子虽然看起来有点弱智,可她却不是真傻,而是心思十分缜密,取了马背上的红色雪狐绒斗篷,把少年给包裹了起来,这才扛着少年,把他放到了马背上,她骑上马就跑了。 追杀少年的人到了少年晕倒的地方,只看到雪上有点血迹,还有一串马蹄印。 可是风雪越来越大了,等大雪覆盖山林地面,他们想在追踪到马蹄印,便难了。 只能继续冒着风雪追人,可对方的马似乎跑的很快,人的速度,那怕是轻功再好,也是追不上对方这匹马的速度的。 大雪已是落如鹅毛,这样大的雪,人走过,便会很快被覆盖上一层厚雪了。 人是找不到了,他们只能暂时回去复命了。 …… 红衣女子带着受伤的少年,一路奔跑了几个时辰,过年又是大雪纷飞,一路上她喂了少年一些药,也给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他坐在马上,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打着一把伞,好像半点不觉得寒冷一样。 他们一路错过几座城镇村庄,最终在一座大城池前停了下来,等了很久,城门才开。 守城兵一打开城门,就看到一名红衣女子,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骑着一匹黑马,抱着一个一人,进了城。 两个守门兵在他们进城后,便凑到了一起。 守门兵甲说:“这大过年的,这姑娘一个人,冒着风雪等在城门口……瞧伞上的落雪,得有一两刻时间了吧?” 守门兵乙说:“我看是为她怀里人看病的,不然,谁大过年冒着风雪,骑马跑来城门口等着城门开啊?” 守门兵甲点了点头说:“有道理,看来是她抱着的人,病的很严重了。” “管他呢!咱们守好门……哎!不对啊,这姑娘没给咱们看路引啊!”守门兵乙忽然想起来,这姑娘进城没让他们查路引啊! “算了算了,人家姑娘也是一时焦急,忘了这事了,咱们就当不知道吧!回头等她出城离开,再查一下也就是了。”守门兵甲伸手拉住他,劝了他几句,便各自站在一边,守门站岗了。 …… 红衣女子骑马在城里找医馆,这时候人还没开门做生意,她找到一家医馆,便翻身下马,一手扛起半死不活的少年,一手提剑,举步走过去,抬脚上了医馆前的台阶,到门口就一脚一脚的踹门。 “来了来了!”药童一边穿衣系着腰带,一边急忙忙从药铺后头掀帘做出来,这是要踹坏他们药铺的门啊? 红衣女子听到人来开门,她就不踹门了。 药童打开房门,拆了外头的条板,走出去,才看到是一个姑娘扛着个人,近距离能闻到血腥气,这人不会是受伤了吧? 红衣女子杠着少年走进药铺,在药铺里找了一圈,看到有一张窄小的病床,她便转身走过去,把人放在了上边。 药童把门外的条板都拆下来,把几扇槅门都打开了,他才拍着手走进去,过去看到少年受伤这么重,便是眉头一皱说道:“姑娘请稍等,我这便去叫师父。” 红衣女子没理这个药童,她伸手从少年身上摸到很多东西,拿着就转身走了。 药童回来时,便看到床头上放着一锭黄金,而那个红衣姑娘却不见人影了。 这家医馆的大夫是个半百的中老年人,他走过去为少年把了脉,简单的看了他身上的伤口几眼,便吩咐小徒弟道:“把他扛到后头去。” “哦,是。”药童应一声,便过去扛起这死沉的少年,向后堂走了去。 大夫跟着走进后堂,把少年安排在一间药房里,这才让小徒弟备热水,他为少年脱了染血的衣裳,为他清洗并上药缝合了伤口。 这种缝合伤口的法子,还是曾经一个少年教他的,能很好很快的让伤口愈合,也能避免伤患稍微动作,便伤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