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发现的早,安心已经畏罪自杀了。”空太玄回答烈风这些话时,眼睛依然盯着东方延玉看,这小子倒是够镇定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东方延玉在空太玄嗖一下子飞走后,他才大松了口气,脚下又是焦急的往里跑。 “延玉王子,碧波居在这边,跑错了!”柳月白虽然不明白东方延玉为何如此关心两个孩子,可她听说镇国王府此次真出人命了,她也是顾不得仪态了,提裙便也大跑了起来。 东方延玉脚下急刹车,一个扭身逆转,追上了柳月白的脚步,冷冰冰道一句:“多谢。” 烈风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两个奔跑的背影,他们两个到底在紧张什么?比他还紧张两位小主子的安危。 柳月白熟门熟路,带着东方延玉,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碧波居,一路还在跑。 东方延玉都快累断气了,这什么鬼地方,复杂的像迷宫,大的无边无际,这都到了什么碧波居来了,怎么还要跑? 他们住的这个地方,都抵得上他看过的苏州园林一处了。 败家子,有这么铺张浪费建府邸的吗?搞得跟个小型皇宫似的,是想累死谁啊! 柳月白一路跑进明月苑,气喘吁吁的扶墙进了西院,看到永宁在外头,她便走过去,一把抓住她喘着气问道:“安心的……尸体呢?” “回郡主,被人抬走了,您……您可以去问赵管家,奴婢也不知……他们把安心抬到哪里去了。”永宁还在哭,一是哭安心这个多年的姐妹就这样死了,夫人回来后,她害怕夫人连她也一起打发了啊。 “好了,你也别哭了,我去看看安心的尸体。”柳月白伸手拍拍永宁的肩,唉!这丫头倒是重情重义,可出了这样事,以后……唉!估计镇国王府接下来,是要有一场大肃清了吧? 东方延玉累的都快断气了,他扶墙走进来,腿脚都发软了,一把搭在永宁肩上,搂着她,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伸手指着房间说:“扶……扶……扶我进去!” “你是谁啊?”永宁没见过这个人,在这个人扑过来一把搂住她脖颈时,她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呢。 可一想,空前辈没拦的人,又是跟着戴月郡主来的,应该不是坏人吧? “别……别废话!快……快扶我进……进去!”东方延玉要不是看这丫头纤细瘦弱的,他都想让她背他进去了。 “哦!”永宁伸手自后搂住他的腰,真的好细啊!感觉都快有她的腰细了,这确定是个男人,而不是个平胸姐姐吗? “干什么?小丫头看着挺乖巧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东方延玉被永宁伸手摸了一下喉结,当场就炸毛了。他一把推开永宁,也不让她扶了,他自己慢慢走进去。 永宁也就想确认下他是不是个男的,谁知道她就摸一下他喉结,他就生气这么大了啊? 东方延玉进了房间,一路扶着东西走进去,刚从屏风后探出头来,一把剑,就架在他脖子上了。 这镇国王府到底是什么龙潭虎穴,刚进府就有人要一掌拍死他,好不容易在烈风出口求情下,他大难不死逃过一劫。 在外头,遇上个乖巧柔弱的小丫头,上来就调戏他,还摸他喉结,不知道喉结是男人的禁地之一吗? 如今好了,这个美人儿和他穿着一样的红衣,还拿剑要杀他,他这是走什么背运,今儿非得见血了是不是? “皇姐,别伤他!”顾相思怀里抱着小儿子,走过去阻止了西陵流清,一把将弯腰探头的东方延玉拉到一边,笑着对西陵流清解释道:“他是东月国的王子,依照辈分,他是表哥的侄儿,也就是你的侄儿。” “表哥的侄儿?”西陵流清手里提着一把剑,望着同样穿着红衣的东方延玉,她有些黯然神伤的难过问:“表哥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表哥了。” 顾相思把孩子交给了坐下来休息的东方延玉,走过去半抱着西陵流清,柔声对她说:“表哥不是和你说了吗?等你们种的桃树长大了,结果子了,他就回来了。还有,他不是给了你一包珍珠吗?你一天串一颗,等你串完一千零九十五颗珍珠,他肯定就回来了。” “一千零九十五天,好久啊!”西陵流清又撇嘴想哭了,她都串了好几天珠子了,真的很久啊! 为什么是几年,不是几天啊? 顾相思也知道,西陵流清本就心智不全,她被东方傲照顾习惯了,忽然之间,这位奶妈……咳咳!这比喻很恰当,反正东方傲照顾西陵流清,就像一个奶妈一样,吃喝玩乐,他都得负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