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泯,帮不了你们的忙了,告辞!” “好!” “傅公子霸气!” “傅状师……”管家还想挽留傅如梦,可傅如梦却已经向周正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大堂去了。 肖若水就佩服傅如梦这一点,人是骄傲了点,可这心还是正的,从不做泯灭良心之事。 柳月白没想到傅如梦竟然会当堂拂袖离去,这下,她似乎请肖若水都是白请了。 “爹!”高颐醒来后,就被人从后堂带到了大堂上,一见到他爹,他就跑了过去。 “颐儿!”高贺见他儿子毫发无损,他这也就放心了。 高颐却是一点都不安心,柳月白居然将那个贱人给剖腹了,还取出了一个成型的男婴。 瞧柳月白请来了肖若水,他心里就越发的忐忑不安了。 柳月白还想再接再厉说什么,肖若水却阻止了她,给她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便合扇上前,拱手行礼道:“大人可否稍等片刻,我们这边的证人尚未到,恐还无法让高家父子认罪。” “证人?”周正眉头一皱,还是点头同意等他们这方的证人来。 他当官也有五六年了,从县城升迁到京兆尹,他都没有见过有一桩案子,是有两个原告的。 高颐一听肖若水说他们还有原告,便是急了,拱手言道:“大人,戴月郡主纵然身为皇亲国戚,可她不经我高家同意,便私自掘坟开棺……” “我之前不是和高公子你说过吗?我犯的罪名,我认打认罚了。可高少夫人的冤情,我却必须为她申,为她向这个世间讨一个公道!”柳月白一直坚持还死者一个公道,这次更是当堂说出口,她犯的罪她认,要罚要打她都受着,看谁还能说她仗着自己郡主的身份,便任意妄为,不将国法放在眼里! 反正她犯的也不是死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她也就是挨板子罚俸禄罢了。 她对此无所畏惧,打不死她,她伤养好了,照样还能为枉死之人讨回公道。 肖若水很想为柳月白这般侠气豪言鼓掌,可惜场合不对。 “来了,人来了!” 外头有百姓喊了一声,看着一旁围栏被打开,一个提剑的黑衣俊小伙儿,一手压着一个人,带着身后一群人,进了大堂。 柳月白一见腾蛟居然绑了一个男子进来,身后还有一串人,这……这是找证人,还是去绑票了啊? 腾蛟一把将那名二十一二岁的男人,推到了高颐身边,身后一串人,也都扑跪在了地上。 “罗惟!”高颐一把扶住了男子,眼中满是对这人关心与心疼之色,这种紧张在乎如此露骨,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很不一般啊。 腾蛟办事就是爽快,把人往公堂上一放,从怀里掏出一叠供词,以及一些他所查到的证据。 柳月白一张张看着这些证据,全部都是高颐和罗惟的日常生活,还有十分惟妙惟肖的小画册,简直就是……事无巨细。 腾蛟把这些东西交给她,便转身走了。 柳月白望着腾蛟离去的背影,之前见他眼睛通红,这是回来就连个盹儿都没打,一直帮她找证据,以及逼供人到现在吗? 糟糕!他看起来很生气,该不会是……怕被她连累打板子吧? 腾蛟的确很生气,她明知道这样做会挨几十板子,她还敢这样做,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又为何要心疼她? 对!他还生自己的气,他为何要因为心疼她而生气? 还有,他为何要吃饱了撑着的,累死累活背她回来,还一夜不睡的去帮她找什么证据和证人? 对!他就是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 柳月白还是很怕腾蛟生气的,他这人生气也不发火,就是不理你,你闹他,他也不理人。 不过,这时候此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些证据和证人,足以定罪这父子二人了。 周正看了班头从柳月白手里接过,递交给他的证据后,便怒拍惊堂木道:“高贺,高颐,你们父子可知罪!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罪名啊?” “对啊!他们父子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啊?” “肯定是很恶毒的事,没瞧大人的脸色都怒红了吗?” 高贺满头冷汗潺潺,连高颐也是脸色苍白的抱着罗惟,他们父子都心里明白,他们苦苦隐瞒的事,今日终于是要暴露于人前了。 柳月白在周正摆手示意她说时,她还是犹豫再三,闭上眼睛在心里向死者歉意一句,才睁开眼睛,望向听审百姓,嗓音沙哑低沉道:“高颐少年时骑马伤了身子,便不能……不能人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