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寒霜赶紧走了。 寒霜也只是把司琴送到了靖南王府的墙里面,也就听司琴的赶紧走了。 帝都的靖南王府虽然没有防守很严密,可也不是能让人闯进去乱走的。 司琴提着药,倒是很听花缘君的话,没有再用武功,而是挑阴凉的道路,绕的远一些,没怎么出汗的回到了住处。 她准备每日在自己小院里熬药,然后替换掉府医开给西陵澹月的药。 西陵射之前的确又来找司琴过,可却又是没找到人。 问了所有的下人,他们也都说没看到过司琴的人影。 所以,他就派人在西陵澹月的小院守着,而他自己,则一直在司琴的房间里坐等。 司琴一走到房门前,唇边笑意便淡去了。她抬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房门,伸手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舍得回来了?”西陵射就坐在里间的梳妆台前凳子上等司琴,司琴始终是个女子,虽然梳妆台上没有妆奁,可珠钗玉环还是有些的,虽然没有胭脂水粉,可铜镜还是有一面的。 司琴走进来,见西陵射手里拿着一个银制镂花流苏香囊,这是花缘君之前送给她的,她当时心情不好,花缘君送这个哄她开心,这里还有能凝神静气的香草,是她最喜欢的。 “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喜欢这些小东西?”西陵射手里还拿着一个白瓷兔子,这兔子是一对的,长耳红眼,小小的很可爱。 这个盒子里除了这些东西,还有一个小面人,是个笑得很开心的大头娃娃。 总之啊!这个盒子里,零零总总有许多的小玩意儿,都不该是司琴这样性子的人,会去买来收藏的。 那又会是哪里来的?除非是别人送的。 他那个妹子,一向不喜欢司琴,连她身边的人,对司琴也是没半点恭敬的。 所以,不可能是他们这些人送的,对吧? 那不是他们送的,司琴又一向不喜欢与人交朋友,她唯一认识的外人就只有花缘君,所以啊!这些东西,定然都是花缘君送的了? 那司琴今日又去哪儿了?是又去金雁楼见那个废物了吗? 司琴拎着药走过去,把药放在梳妆台上,依然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道:“既然六少爷发现,那属下也不隐瞒六少爷了。那种安神散不能再给小姐吃了,那会毁了小姐的。” “嗯?你去给西陵澹月抓药了?”西陵射看着这四副药,再看向司琴红红的眼睛,他起身眉头紧皱问一句:“你哭了?” “是外头太阳,太大了。”司琴也有苦夏的老毛病,夏天她很少太阳高的时候出门。 西陵射见她的脸颊也红红的,便信了她的话。至于这盒子里的东西,他也没在追究,而是走过去,一手搭在她肩上,偏头望着他侧颜勾唇道:“这些东西你若喜欢,我回头便去为你一样样的再寻来。可这些……一件不许留,全给我砸了,烧了,听明白了吗?” “是。”司琴很听话,至少她不会明面上违抗西陵射的命令。 “我会让人监视你烧光它们,一件不许留。”西陵射见司琴这样听话,念在她身上还有伤的份上,他今日就不动她分毫了。 可她必须把别的男人送给她东西,一件不落的全给他毁了,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些东西了。 “是。”司琴依然顺从他意的,垂眸淡漠应道。 西陵射放开了她,满意的笑着离开了。 司琴在西陵射离开后,她抬眸望着盒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是有些不舍,可却依然不会为此违逆西陵射的命令。 西陵射果然派人来监视司琴烧砸东西,司琴也如他的愿,把所有东西都烧了砸了。 监视司琴的人有一直注意司琴的神色,可司琴烧砸东西时,眼睛都没眨一下,全给砸了烧了,没有一丝留恋。 司琴当然不留恋,这些东西又不值钱,如果她喜欢,以后大不了让花缘君再送给她一些,她照样可以收藏着,又不是烧了砸了就不会再有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平静,西陵射让她烧砸这些东西,她就听他的话,都砸了烧了,半分不留恋。 监视司琴的人,在司琴烧砸完这些东西后,他们便回去复命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