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多人脑袋上都冒出了无数的问号。 魏海与魏江两兄弟从练武场回来就一瘸一拐的来寻了妹妹。 刘姑姑不在小院,魏溪一人正坐在厅堂的桌前,桌案上早就摆放好了药油,小小的瘦颈白玉牡丹瓶,瓶口小小的,透出的药香反而浓厚。 “这药哪里来的?一看就名贵得紧。” 魏溪让魏江坐下,褪去衣衫后,少年背脊上遍布乌青。不管是什么地方,一旦有新来的,第一天基本就是被旧人们‘上课’。才子们基本就是文斗,武夫们自然就是武斗了,而且是群殴。所以,哪怕小皇帝磨着让魏溪陪他多说说话,到了黄昏,宫女们换班的时候她还是趁机跑了,为的就是早早回来等着给哥哥们送药。 魏溪给魏海的手心倒了铜钱大的药油,两手搓热,再一翻,就盖在了魏江的伤处。魏海的力气有多大,魏溪是知晓的,果不其然,没几下魏江就狼嚎了起来,整个人只差趴在地上被哥哥搓揉了。 也许是药效的确不错,没过多久魏江就浑身冒汗,背上的乌青散开不少,再擦揉两次估摸着就全部化开了。魏海拉开魏江的衣衫,把弟弟浑身上下都搜查了个遍,连指甲盖那么大的淤青也不放过,直把魏江这条活鱼糟蹋成了咸鱼。等到给魏海擦药的时候,魏江也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势要让哥哥也尝尝他的厉害,可惜,魏海仿佛天生面瘫,一张脸平淡得跟木头雕出来的一样,在弟弟的蹂虐下眉头都没有皱一皱。 三个人吃了晚饭,魏溪就将药直接给了魏海:“我从秦衍之那里讹来的,哥哥们可别浪费了。”笑了笑,“用完了尽管说,我再去找他拿。” 魏江不停的揉着肩膀:“皇上的东西你说要他就肯给?有次打猎,我抓的竹叶青,哥哥烤的,分他最多一份,事后让他给我留一块都不肯。” 魏溪压根就不记得带着小皇帝玩耍的途中还发生过这样的小事,好在她对皇帝的性子有些了解,只说:“那是哥哥没有用对方法而已。我拿药,他不给,揍他一顿就给了。” 魏海无语,魏江跃跃欲试:“真的可以?”不给就开揍,揍的还是皇帝,多威风,比揍禁卫军们威风多了。 魏海赶快拦住蠢弟弟:“这方法只有妹妹适用,你去试的话,命都没了,信我。” 魏江半信半疑:“都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结果会不同。” 魏海确定肯定而且坚信不疑:“不要试,想都不要想。” 魏江无奈:“好吧。”转念又想到一茬,“哎,小溪你一整日都陪着皇上,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回去皇宫吗?” 魏溪又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一盘荔枝,一边剥一边吃:“他是皇帝,不回皇宫难道在行宫呆一辈子啊?” 魏江看到妹妹开吃,也毫不犹豫的伸手拔了一爪子:“他不是在行宫住的好好的吗?” “他是皇帝,皇宫才是他该呆的地方。行宫再好那也是行宫。” 魏江含着荔枝肉,手上还在不停的剥壳:“老妹啊,你这是跟哥哥我说绕口令?” 魏海看不得弟弟这幅蠢样,解释道:“小溪的意思是,皇上在行宫再待下去,宫里的主人迟早会换个人来坐了。” 魏溪看到魏海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直接把手上剥好的荔枝塞到了他的嘴里,“这么说吧。江哥哥你欺负了我,我会不会找娘亲告状?” 魏江瞪眼:“我无缘无故怎么会欺负你?我没欺负你你也经常跟娘亲告状,让我挨揍啊!” “所以,太后欺负了贤王,所以贤王肯定也会回去找太皇太后告状。太皇太后可偏袒贤王啦,再有贤王世子在太皇太后面前哭一哭,说皇上要砍他脑袋,你说太皇太后会不会想要砍了小皇帝的脑袋?” 贤王就是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外表再如何的道貌岸然,骨子里早就坏得流脓了。贤王世子很好的继承了贤王的衣钵,找太皇太后告状,特别是告一些莫须有的状驾轻就熟。穆太后关心儿子一时半会没有想到这一点,穆大人替她想到了,所以才拐弯抹角的让苏翰林给小皇帝上了一课。 魏江皱眉:“不至于吧,都是一家子兄弟。贤王世子有这么狠毒?太皇太后好歹也是皇上的祖母吧,他祖母想要杀他?”他爹还经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