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在座的人哄堂大笑。 扬帆远做了个手部下压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将话题导向正轨,“我们ts会根据你们甲方的进度要求以及工作量拟定时间表,届时再交给你们确认!” 洪秀秀爽快地说:“好,需要我们配合的,请尽管说,毕竟在时间上,甲方较为机动!” 散会后,扬帆远送洪秀秀,彼此都觉得神奇。 “我和舟遥遥从初中到高中做了六年同学,老实说,我万万没想到你俩会结婚!”,洪秀秀回忆她俩花痴体育老师的情景,扑哧笑出声,“舟遥遥喜欢的男人类型就两种,一种是她邻居哥哥温文尔雅型的,一种是金刚芭比型的,看脸草食男,看身材……嘿嘿” 她猥琐地笑了两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扬帆远这种上学期间乖乖仔型的好学生压根儿不是舟遥遥的菜。 他儿时秀气的小姑娘模样留给洪秀秀的印象实在深刻,虽然现在挺有男性魅力,身材也不错,但照旧没法把他当成男人看待,同时想当然地认为审美观与她相似的舟遥遥估计对扬帆远不来电。 他俩能结婚多半托了孩子的福! 不得不说,洪秀秀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 扬帆远内心活动没她那么丰富,他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们读书时,追舟遥遥的人多吗?”,问出口后又觉得不妥,此地无银地补充,“她长得挺普通,我猜多半是壁花吧!” “舟遥遥那还叫长得普通?老兄你标准到底有多高?”,洪秀秀极度无语,“初中时大家欣赏纯纯的清汤挂面女,舟遥遥衰在是冶艳挂的,评选校花不带她玩儿,升高中后,偷偷摸摸看她的男生能排到校外去,可惜她是艺考生,经常在外培训,否则不知多少男生追她呢!” 扬帆远莞尔,“说到底不还没人追?” 洪秀秀甩了两颗卫生球眼给他,“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走了,你留步,不敢劳你大驾!” 扬帆远不以为意,替洪秀秀按电梯按钮,笑着目送她。 洪秀秀鼻孔朝天,哼,舟遥遥嫁给扬帆远,肯定眼残疾了! 扬帆远脚步轻快地往办公大厅走,嘴角愉悦地翘起来。 路过时言办公室,他驻足,犹疑了片刻,敲门进去。 时言正看向窗外,闻声转过身,神色带着抹郁然。 “怎么,心情不好?”,扬帆远原想打问下时言对舟遥遥抱有什么样的看法,是兄妹,还是朋友以上。可显然时机不对,时言大概另有烦恼的事。 有些事埋在心里太久了,需要一个出口发泄。 “前几天我遇见前女友了”,时言露出一丝苦笑。 “因为你出国和你分手的那位?”,扬帆远回忆,“我去美国请你,你说国内是伤心地,你不想回来!” “对,是她”,时言怅然,“她结婚了,还生了孩子,我以为再见她,我内心会波澜不兴,到头来却是骗自己的,即使情人成为陌路,我也忘不了她!” 扬帆远微哂,舟遥遥之于时言就是个路人甲,可笑她自作多情,还说什么二婚找熟人,简直做梦娶媳妇——想得美! 放心之余,不免同情时言的遭遇,异国恋大多结果不好,这一点,他可以现身说法。 “有多少感情,因为距离的遥远,慢慢变淡,所以不要拿时间和距离考验爱情,友情同理!” 时言沉吟不语,许久才说:“这也是你和前任分手的原因?” 扬帆远倾倾嘴角,“有一部分吧,相处不同的国家,大家生活在日夜颠倒的两个经纬度,生活无法同步,因为时间和距离,逐渐疏于联络,感情变淡以至于分手几乎是既定结局,但促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