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柳下惠就是那无根之人,司马冲天觉得口干舌燥,百爪挠心,又忆起昨晚温香软玉抱入怀的那种细腻触感,腹下的火热增大了一分。 偏偏这时候,沈容还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蹭了蹭,眼睛黏在书上,一心二用:“天哥,你的一身真暖和!” 说着,她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一声娇吟彻底击溃了司马冲天的自制力。他忍不了,更不想像昨夜那样做到一半又硬生生地被打断,所以沈容今晚必须睡着。 “咳咳,雪莲,给我夫人各自端一杯水来!”司马冲天朝外吩咐道。 紧接着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雪莲很快下床,倒了两杯茶水,放在托盘上,端过来,分别递给沈容和司马冲天。 接过茶杯时,司马冲天的手蹭了蹭雪莲的小指,雪莲抿唇一笑,羞涩地低下了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书上的沈容没留意到这一遭。 她端着白瓷杯,抿了一口,又看书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轻声嘀咕:“天哥,我好困呀……” “好困就睡吧!”司马冲天接过她手里的茶杯,递给雪莲,然后扶沈容躺下,帮她把被子拉了起来,盖住她的肩。 沈容困得不行,沾到枕头就闭上了眼:“不行,我还有事……” “有事明天说,你的身体不好,早点休息。”司马冲天拍了拍她的肩,没过多久,枕头上就传来了她匀称的呼吸声。 总算睡着了! 司马冲天蹭地掀开了被子,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雪莲手里的托盘往桌子上一放,拦腰抱着她就往外面的榻上走去。 “啊……”雪莲娇呼了一声,手不老实地爬到了司马冲天的身上,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庄主……” 她的声音被堵住,很快,榻上就传来起起伏伏的撞击声。 —— 于师兄侧头看了一眼香儿:“这大晚上的还要施针?你没搞错吧,那个司马夫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香儿双手叉腰,刁蛮地说:“师兄,你就说去,还是不去吧?你要不去,我就告诉师傅,他大前年酿的那坛桂花酒不是被打碎了,而是你和原师兄偷喝了!” “你怎么知道!”于师兄吓得站了起来,瞅了一眼门口,没好气地说,“行了,我去还不成吗?你个牙尖嘴利爱告状的小丫头!” 香儿得意地笑了:“师兄你真好,快走吧!” “诶,等等,晚上风大,你要着凉了,师傅肯定怪我,把这大氅披上!”于师兄追了上去,硬是把自己的大氅按在了香儿身上。 因为闭着眼都能在谷里绕一圈,师兄妹也就没提灯笼,迎着夜色大步往司马冲天的住处走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他们听到门里传来凶猛的撞击声,撞得床榻嘎吱作响,在这声音里还夹杂着细细碎碎的娇吟声。 于师兄的脸骤然变得通红,赶紧拉着香儿往后退。香儿不肯,甩开了他的手。她从小学医,跟着师傅师兄走过许多地方,对男女之事比寻常女子知道得多得多。这一听就知道,屋子里的人在干什么。 香儿气得眼睛都通红了,她虽然单纯了些,但到底没傻到家。沈容让她戌时来,结果却又跟司马冲天……哼,亏她还以为沈容是个好人呢! 香儿气结,忽然门里传来一声矫揉造作的“庄主”。这声音分明就不是沈容的,那屋子里的女人是谁? 又气又怒的香儿上前一步轰地一声踢开了房门,清淡的月光洒了进去,照出了榻上那对男女拧在一起白花花的肉。 “啊,什么人?”雪莲吓得赶紧捞起衣服按住胸口,不停地往司马冲天怀里钻,司马冲天马上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恼怒地说,“出去!” 香儿依稀辨别出这是司马冲天和沈容的那个丫鬟雪莲,气得眼都红了,根本不睬司马冲天:“不要脸!” “走啦。”于师兄虽然也不喜看到这一幕,但这到底是人家的私事,他拉了拉香儿,低声说,“老爷睡个丫鬟什么的,又不是没见过,别多管闲事了!” 香儿不依,凶巴巴地瞪着雪莲:“你家夫人呢?” 跟庄主偷情的事败露,雪莲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在里面睡觉!” “她睡死了吗?这么吵她都没醒!”香儿气冲冲地跑了进去,抓住床上的那团隆起就摇。 于师兄没辙,赶紧跟了进去,路过榻边时他还嫌恶地丢下一句:“把衣服穿上,明天就给我滚出神医谷!” 他早看司马冲天不顺眼得很,这家伙竟然在病妻的房里,跟妻子的丫鬟厮混,还是个男人吗? 于师兄吹燃了火折子,点亮了灯,站得远远的。 床上的沈容终于被香儿摇醒了,她睁着一对迷茫的眸子,喃喃自语:“扎针啊!” “扎什么针?你怎么睡这么死?”香儿眼睛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