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手指一一抚过纸币,数了一遍,两层,每层25叠纸钞,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万。 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金。 张琴一屁股坐在客厅冰凉的地砖上,看着这些纸币发呆。要是有了这笔钱,她就什么都不愁了,再也不用担心,贷款下不来,房子没了。 可惜,这笔钱是给别人的,看一次就伤一次,看得了也烦心! 张琴一把将箱子盖拍了下来,再将拉链拉上,吐了口气,站起身,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科长:“早上好,科长,不好意思,我家里临时有点事,请一天假……好的,谢谢科长,明天我一定准时上班。” 挂断电话,她把手机调成最大音量丢在床上,自己也往后一仰,跌坐到床上,闭目假寐。 因为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打电话过来要钱,张琴索性请了假,安静地在家里等着。 上午,她把家里好好地收拾了一遍,床单、被套、窗帘全卸下来洗得干干净净的,又把地好好地拖了一遍,再把厨房、桌子、玻璃窗,还有家里的箱箱柜柜全擦了一遍。 忙活了整整一个上午,她的手机都没响过。 张琴有点坐不住了,莫非是她把音量调成了静音,所以没听到?又或者是她手机欠费了? 她跑回单人沙发上,盘起腿坐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没有未接来电,电量也充足,话费还有好几十块钱,音量也没关。所以对方是真的没打电话给她。 可她把家里都收拾完了,对方还不来电话,她难道要坐在沙发上干等吗? 为了消耗时间,张琴打开了房东留下的老式彩电,随便打开了一个节目观看以打发时间。这一坐又是两个小时,直到下午四五点,太阳都开始落山了,那通电话还是没有来。期间,手机也响起过,但不是同事询问她工作上的事就是推销电话。 张琴烦心得很,这桩事不解决,一直悬在那里,她不心安啊。 可对方不联系她,她也没办法,联系不上对方。这一刻,张琴也有点后悔了,自己那天怎么就忘了问他要电话号码呢? 一等就等到晚上十一点,这通电话还是没来。 张琴精神上无比的疲惫,她闭上眼,躺到了床上,认命地想,要来就来吧,不来她也没办法,先睡一觉再说。 可能是前一晚失眠没睡好,也可能是因为今天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没过多久张琴就睡着了。她梦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来拿走了钱,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骚扰她了,张琴放松地笑了,然后人跟着也醒了。 睁开眼,她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窗帘外面隐隐有亮光透出,这是天亮了? 她起身拉开窗帘,刺目的白光倾泄进来,满室生辉,外面是绿油油的大树,叶子上还沾着晶莹的晨露,几只早起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切都很美好。 她回头找到放在床头边的手机,安安静静的,里面也一条短信或是电话都没有。 不要钱是吗?不要就算了,她省着点。 白等了整整一天,张琴也来气了,她把装满钱的行李箱塞进了衣柜里,外面用衣服挡着,然后关上了衣柜门,换了身衣服去上班。 到了局里面,张琴才想起,她光顾着等人,都忘了通知洛钦,她被放鸽子的事。现在有心说吧,可她一进科室就被科长拉过赶一份材料去了。 上午事情太多,导致张琴忘了这件事,下午又有一个同事要结婚,给大家发喜糖,并邀请几个女孩子去参加她晚上的单身派对。张琴才进单位,又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以后要朝夕相处,不好拒绝,只得答应。 这一天,她被灌得醉醺醺的,快到半夜才回家,自然也忘了给洛钦打电话。 一拖再拖,有的事就会变了味道。等到第三天早上,张琴站在衣柜前望着藏在里面的那只灰色行李箱时,她脑海里忽然生出了一种念头,如果那个打电话的人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那她把箱子里的钱私吞了也没有人会知道! 有了这笔钱,她就不用担心自己的房子会保不住了。 这笔钱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可对洛钦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他攀上了沈容这样的富家千金,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