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的老娘串了一串钥匙,用的是红绳子,给曹顺串的用的是绿绳子,而此时这钥匙绳子分明就是绿绳子! 而且绳子上的织法也是独一无二的,上面的钥匙也的确是她家的,可这钥匙串在这一刻怎么会出现在警方的手上? 成芳心里惊讶无比,眼珠子动了动看向曹顺,心中有一个想法快要跃出水面,可是,她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那想法太过恐怖,几乎有着摧毁她身心的能力,实在太过寒冷,她瑟缩了一下身体,在这时她目光赤红的瞪着曹顺。 后者在这时却不敢看她的眼睛,手放在衣袋里掏了掏,像是要拿什么东西出来般,在这时成芳有些狂怒:“顺子,你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我给你织的绿色钥匙串怎么会出现在警方的手上!” 曹顺立马停下了掏衣袋的手,快速的从里面抽了出来,张口结舌的道:“芳芳,我也不知道,我将钥匙放在了我的衣袋里,怎么会在警方的手上呢。” 演戏,只要用点心,在性命的面前谁都演的好! “真是这样简单?”成芳沉着脸问道,那眼神有怀疑的光,“顺子,放在衣袋里不可能将钥匙弄丢。” 她想了想,问道:“警官,你们手上这串钥匙的确是我家的,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 若是在来成林坪的路上捡到的就没有什么作用,毕竟他们两口子一大早带着孩子走到了成林坪,在路上掉了钥匙也实属正常。 “既然你们已经认定钥匙是你们家的,我们也不能隐瞒。”程曼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一想到接下来要破案,她全身就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根本停不下来! 那些瞌睡虫在破案的面前根本就不是个事儿,这是最佳提神药物,效果立马立竿见影,而且还没有副作用,这样的药谁不喜欢? 反正作为刑警的程曼是极为喜欢的! 成芳和成杰看程曼有要说的意思,立马沉下嗓音道:“警官,你们说,我们就在这听着。” 两人话一落,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而成杰却是过了几秒后补充道:“若是犯罪嫌疑人在这,你们也可以直接带走!” 曹顺身体一僵,被警方从这儿带走的意思不就是被定了罪名吗?被带走还能有活路? “有了你这句话,我们也就好办事。”祁少晨在旁道:“我们这钥匙串是在死者的案发现场找到的,你们觉得若是走路会走到那里去?” 成杰眸子微愣,反应过来后就知道警方是在说曹顺是凶手,立马就道:“曹顺,你赶紧给我说清楚,你的钥匙怎么会在那里被找到!” 曹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和芳芳早上来在那里上过香烧过纸钱,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丢了的。” 程曼嘴角微微一扯,曹顺是还不知道钥匙丢在哪里,所以敢信口开河。 纸钱烧在警戒线外,而钥匙却在警戒线内找到的,这可真是奇了怪了,说谎都不需要打一下草稿? “那请问你是在哪里烧过纸钱,有没有随意走动?”程曼手臂护挽,声音冷肃,眉眼冷沉的厉害。 曹顺觉得这话根本就是个坑,他动了动唇想着最佳答案,蹙眉道:“我就在警戒线外面烧的纸钱啊,芳芳可以作证。” 的确,成芳可以作证,所以他不能乱说,根本就不能随便乱说话! “可惜我们的钥匙是在警戒线内死者滚落的山坡里草丛中找到的,这样,你有该怎么解释?”程曼一字一句的道,气都不带喘的。 盯着曹顺的眼睛里有股子森冷的寒气,曹顺被她看得心中发慌,眉头狠狠的一跳。 钥匙怎么会这么巧掉进了山坡!不应该啊!若钥匙串在上面他还可以解释一下,可这又该怎么说…… 问题问到这,警方就不再需要曹顺的回答,祁少晨别过眼看向站在一旁的成芳道:“你能说说你们今天早上烧纸的情况吗?” 成芳皱着眉头,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曹顺的说法,心尖微微抖动着,无比的慌乱,若是自己心里那个猜想是对的,那么她以后该怎么办。 又该怎么面对老娘、面对亲人,她这可是引狼入室,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家人! 她不敢承认这一点,匆匆瞥了眼曹顺,又道:“我们今早上去烧纸,怕警方还有人来查破坏了现场就没有进到警戒线内,只在外面烧了纸就来到了成林坪。” “在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