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帮他,那我们就不能给那个金润脸色看,毕竟这警官不是一般的警官!” 主任还是有些不太懂,自己一个人在心里想了半晌才点了点有道:“我似乎明白你在说什么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做其他的事情,至于金润,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两个人主任离开,金润脸色变得较为轻松,他唇角缓缓的动了动:“警官,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治疗,就必须要有个医生,可是这里,有吗? 穆冥等人瞥了眼顾景柯,发现他缓缓的点了下头,纷纷站起身走出了门口,她们知道,顾景柯这是要在这里开始治疗,以他的手段,根本无须担心。 金润看到众位警官都开始站起身,一下子就开始慌了:“警官,你们这是要干嘛?” 程曼扫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给你们留一个空间治病,我们是警察,可不会治你这种病症。”警察能治的,就是将那些罪犯一脚给踢进监狱里去。 这个金润明显还没有达到进监狱的要求。 十几秒的时间,休息室里只剩下顾景柯和金润,而其他的人则是走进了系主任的办公室,本来刚想假寐一会的系主任一下子就被惊醒了,舔着笑脸道:“穆法医,你们这是……?” 程曼快速的上前,拉了椅子坐下:“顾警官在治疗病人,我们就在主任你这个休息一会儿如何?我相信你是不会介意的。” 都说出来了又怎么可能再去介意?系主任在心中暗自腹诽,只不过脸上却是不露声色的轻笑道:“这个是自然的!绝对不会介意。” 穆冥等人也找了位置,办公室又恢复安静,只不过因为一行人的光顾,系主任表现的明显有些难堪。 休息室只剩下顾景柯以及金润,而后者则有些不知道所错的抬了抬眸子,砸了砸唇道:“警官,我需要怎么做?” 顾景柯手指轻轻的在桌面上一扫,站起身道:“我现在要了解的是你究竟生了多久的病,又到了什么程度!” “我刚刚不都说了吗?”金润明显开始底气不足,他嘴角紧紧的抿了抿,眼神虚晃,“警官,你还想我怎么交代,怎么说你这些话?” 顾景柯身体微动,嘴角冷冷的勾起一道笑:“你觉得,你说的那些有几个人被敷衍了过去?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够聪明,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能将……” “我们骗的团团转?” 金润快速的摇头道:“警官,我没有骗你们分毫,我只是老实的交代了,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说我!” 他显得很是气愤,像是没有被信任的难堪心情,他握紧手指,额头的太阳穴此刻正在突突的跳动,“警官,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怎么做你才能信我!” 说两句就能让人相信?想的未免太过天真—— 顾景柯从桌子上拿出一样东西,抬起步子走到金润的身前,直勾勾的让金润退了几步,哆嗦着唇道:“警、警官,你想做什么!” 他看着顾景柯的眼神,本能的闪现一抹恐惧的神色,他,就像被这个男人看穿了一般,自己的小心思根本无法掩藏。 “我想做什么?”顾景柯轻轻的反问,接着又吐出一句气死的话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只不过有一点就是,我想让你说实话,而不是只说一半!” 金润低下头,不敢再抬起,他怕自己的眼神之中的视线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而顾景柯又怎么可能让他装傻?先不说外面的人还在等着,就说他不想在这个金润的身上投入太多的时间就必须速战速决! “说,你的病情!”顾景柯冷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扫了他一眼,之后轻缓的转过身,“我要具体的程度,否则,你别想那么容易摆脱了警方。” 金润不想和警方再有多少牵扯,扯着嘴角道:“我的病情程度已经很深,看到那些东西我就想动,不动浑身就不舒坦,我自知今天又埋伏,可我还是来了。” 这更好的证明,他的病情不像是之前说的那么简单—— 他低了低头,,眉目之中含着一股子淡淡的戾气:“警官,我这次说的都是真的,还希望你手下留情让我好好的给自己解释!” “程度偏深。”顾景柯口中呢喃了一句话,而金润没有听清,竖着耳根子道:“警官,你刚刚在说什么?” 顾景柯冷晲了他一眼:“那些东西是不是你必须亲自偷,否则达不到你自己想要的快感?” 金润不知道顾景柯怎么会知道,可是也不敢隐瞒,快速的点了下头道:“就是这样的感觉没有错,我就是被这样的感觉给逼疯了,以前我自己也买过那些东西,可是根本没有用!” 像是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金润疯狂的扯了扯头发,之后脸色黯淡,静静的垂下脑袋道:“警官你别怪我,我只是不想让刚刚那些人鄙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