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门板在堂屋临时搭个床吧!”吕子祺边擦脚边说。 也只能这样了,两人来去后院,春草拿着油灯照亮,吕子祺将后院的旧门板扛到堂屋,摆好三条长板凳,然后将木板放上面。 春草看着简陋的床,觉得嫂子毕竟是客,便开口,“要不你睡客厅吧,嫂子跟我睡。” “不用不用,我睡这里就好,你们才刚成亲,分房睡不吉利。”嫂子端着一盆水,正准备出门倒水,走到卧室门口,刚好听见两人的对话,赶紧的抢着回答。 听嫂子这么说,春草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嫂子,我来吧。”吕子祺过去接过了嫂子手里的盆,端着往外走。刘张氏张着嘴说,“这,这……”什么也没说出来。虽然以前柱子对自己也不错,但端茶倒水的事情却是从未干过的,刘张氏有些羡慕的看了春草一眼,心里腹诽,小姑子真是给自己挑了一个好相公啊。 春草进屋,抱了两床陪嫁过来的铺盖,一床垫下面,一床放上面盖。吕子祺也倒完水进来了,栓好门,对刘张氏说了一声,“嫂子,你早点休息。”然后示意春草进屋,春草跟嫂子打了声招呼便跟在吕子祺身后进去了。 两人躺在床上,吕子祺便轻声问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春草知道吕子祺问的是娘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告诉告诉吕子祺,顺便给自己出出主意。 怕声音太大让嫂子听见,春草靠近吕子祺,爬到吕子祺身边,嘴对着吕子祺耳朵,特别轻声的讲着嫂子告诉她的事情。 热热的气吹在吕子祺耳朵里,吕子祺觉得全身都在发热,有些心猿意马,可听到春草差点被**,全身都有些发凉了,他觉得那个刘三真该死。 待春草讲完问,问吕子祺,“你说我明天回去该怎么办。”其实吕子祺觉得这个刘张氏背不背休也跟春草没多大关系,都对春草见死不救。 春草没听见吕子祺说话,推了推他,吕子祺才开口,“一定要帮她么?” “当然,嫂子这样可都是因为我。” “也许她是撒谎,知道你失忆故意骗你,只是为了你帮她。”吕子祺说道,他并不是太愿意春草帮嫂子。 “不可能,她如果是骗我,根本不用说对我见死不救的事情,必经是我嫂子,对于她说的真话还是假话,我还是能分辨的。”春草笃定的道。 “从哥哥下手吧,哥哥不是不愿意休妻么。早点睡吧,不早了。”吕子祺说完,伸手就着春草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搂住春草,不再说话,春草上半身被吕子祺一直手臂搂在怀里,头枕在吕子祺肩上,感觉脸在发烫,僵硬的躺着不敢动,抵不住困意的上涌,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春草起来,出了卧室门,看见旧门板上整整齐齐的叠着两床被子,嫂子不见了,堂屋门开着的。 春草怕出事,急忙往外走去。走到外面听见旁边厨房传来声音,闻到一股包子的香味,春草松了一口气,在这个男权社会,春草还真怕嫂子承受不住打击,想不开做傻事。 刘张氏看春草起来了,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起来了么,赶紧去洗漱吧,等姑爷起来就吃早饭了。” 春草答应了一声好就打水出了厨房,春草正在院子里洗漱的时候,吕子祺也起来了。 几人一起吃了早饭,时间还早,春草得先将家里的东西收拾好,都是些不能放的,不处理就会坏。 吕子祺去跳水了,春草先去洗猪下水,嫂子过来帮忙,看春草洗的是猪下水,边帮忙搓洗猪下水,边问春草,“家里没牲口,你买这猪下水做什么呢?” “吃呀。”春草理所当然的道。 刘张氏很是吃惊,想不明白,不是买了肉么,院子里还买一堆葡萄也不知道干嘛,怎么还穷的吃猪下水? “你们买那么多葡萄做什么呢?那东西吃不饱还容易坏的。”刘张氏还是忍不住问春草。 春草想起酿酒的事情还是不要透露的好,便说,“做葡萄干呢!” “葡萄干?” “就是把葡萄风干,可以放很久的。”春草觉得自己在跟嫂子带下去会被问烦的,于是站起来对嫂子说,“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