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疑问,“春草,咱不是打算种葡萄么?这么多地儿种葡萄,还放话收葡萄有多少收多少,这要是收太多了怎么办?” 其实春草之前也没想到这个问题,只到说收秧苗的时候,才想起,便回答方叔,“这葡萄秧苗第一年怎么能结果呢?最早也要明年开始结果,果实应该都不咋地,至少要后年,才能开始量产,所以咱得先收葡萄。” 经春草一提,方叔便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笑着道,“还是春草脑子反应快!” 春草想到一个问题,缴税,春草便问吕子祺,“书呆子,咱这地一年得交多少税啊?” “税粮折合成银子,一亩一两银子,一年要八百两税银。”吕子祺是知道春草的脑子是间歇性聪明的,经常性常识性的问题不知道,要问他,可脑子里又装着些奇思异想的东西,所以理所当然的回答春草的问题,方叔跟赵工头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春草,这一亩地的税银居然不知道?赵工头更是在心里腹诽,这丫头连一亩地税银交多少都不知道,这么多地让她瞎折腾靠谱么? 山坡的荒地,看着挺近,走起来却挺远,好一会儿才走到小山坡,春草指了指山坡下的空地,“还要麻烦赵叔,在这一片空地先建一排宿舍,大约需要容纳两百号人。” “你这地也没多少,哪儿要的到两百号人噢。” “都是之前的田员外收留的难民,特意交代留下他们,为了感谢我,这么大一块儿山头的荒地可是白送的。”春草可是觉得很赚,山头后面还有个小湖呢。 赵叔左右看了一眼,“你宅子准备建哪儿呢?” 春草指了指山坡,“建后面。” 几人翻过山头,春草指了指下面的湖,“院门就对着前面的湖,就是这马车牛车进不来,还得先铺路。我想着就将路铺到宅子前门这边吧,反正一路过来是平地,修起来也不费劲儿。这前面就从我们走过来的地里一路铺到山坡脚下吧。咱家长工多,男女老少都给号召起来,应该挺快的。” 着工头戳了戳春草的额头,“你这丫头可真是好算计,我是来给你修宅子的,顺带着还要帮你修路了。” 春草吐吐舌头,“您修宅子也要运的进来材料吧,这修路就是必须的呀,对不?我重新找人来修路,您这不是也就闲了嘛。” 赵工头看了看地形,说道,“你这又是修路,又是修宅子的,可费钱啊。” 春草知道费钱,可她更想着一次修好,“您看看要花多少?” “先拿两千两银子来,作坊地窖还不知道你要怎么建,差了再找你补。” 春草估么着也不会少,让吕子祺掏了银子给赵工头,赵工头接了银子,“那行,明天就开工。” 一行人站在这小山坡上,看着这周围地,一眼望不到尽头,包围着这小山坡,方叔不禁感慨,“这都要种上了葡萄,得多壮观啊。” 春草只感觉吹的冷飕飕的,“哎哟,我就觉得吹的冷,咱回吧!”说完便抱着吕子祺的手臂往山坡下走了,心里想着,回家了得让娘给做几个披风。 一行人回到马车边上,春草叫看马车的人,回去给吴伯说,让他安排几个人下午去镇上牛车行接牛车,春草想买几辆牛车回来,这样出去收秧苗也方便一些。 几人回了镇上,已是晌午,一起去酒楼吃午饭,春草想到一个问题,“咱动工要不要看个日子啊?” 吕子祺看着春草,“我回去翻翻。” “不用,我自己回去翻。”春草也是牢牢记住了吕子祺看的成亲的吉日,可不对他抱有信任了。 赵工头开口,“那我先修路,你们看好了通知我,我便动工。” 吃过晌午饭,赵工头要去通知他的人开始上工了,便告辞去忙了。方叔回去看大丫,春草吕子祺去了牛马车行,过去便遇见了吴伯带着几个人在那边等着了。 春草见几人赶着牛车来的,好奇问到,“你们哪儿来的牛车。” 吴伯先给两人施礼,“东家,夫人,小的听了夫人的带话,怕东家跟夫人久等,便借了老管家的牛车赶过来了。”看春草一脸疑惑,连忙解释,“田员外的老管家,留在了太平镇照看田家老宅。” 听完吴伯解释,吕子祺春草便让另外几人在外面等着,带着吴伯去挑了五辆牛车,让吴伯带回去,收葡萄秧和修路用得着。 忙完回去,春草便躺着不想动了,歪在塌上,撅着嘴喊着“书呆子”。 见吕子祺进门,便撒娇的开口,“书呆子,我的腰好痛哦,帮我按按。”听得吕子祺一声身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