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停了下来,转身说了一句:“你想要这个?送给你好了!” 说着把花灯放在地上,提起裙子飞快地跑了。 水经年看着只剩下一个散发着明黄亮光的花灯坐在地上,空荡荡的街道,一下子哭笑不得,确实,自己一个陌生男子一路尾随人家一个小姑娘,人家不把他当痴汉才奇! 水经年提起那只花灯,她握过的小提杆,好像还残留着一丝暧意,让他寂凉的心一暖,唇角不由的翘起,呵地一声轻笑。 愁绪袭来,水经年买了两大坛子的酒,随意地找了个屋顶,躺在上面就大喝起来。喝到激动处,酒坛狠狠地一砸身下屋顶,他只觉身下一陷,“卧槽!”一声,他居然整个人从屋顶里摔了下去,咣一声摔进了人家的屋子里! “谁?!”一声尖叫响起! 宁卿都快崩溃了!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在外,本就担惊受怕,连睡觉都不敢熄灯,谁知道她才刚有点睡意,屋顶突然摔下一个人! “你,是那个买花灯的,又跟踪我的那个人?”宁卿惊道。 “哎,是你!”水经年爬起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 “我没跟踪你!”水经年说。但他喝酒喝多了,虽然脑子清醒,但行动却不自如,又从高处摔落,头晕目眩的,一动,便往床上扑去。 宁卿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坐床上跳了起来:“你还说没跟踪我?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一个妇人的声音,这是这间小客栈的老板娘。 “大娘,有坏人!”宁卿跑过去拉开门,正要扑出去,水经年慌忙拉住她:“我不是坏人!我是她相公!” 宁卿气得一个倒仰,恼得小脸涨得通红,拼命地要挣开他:“他是坏人!” “我不是,我是她相公!”水经年坚持,他可不想被当成采花贼被人通辑! 想挣,但却挣不开,纤细的藕臂被他握在手,中宁卿已经急哭了:“大娘,救我,他就是坏人!我不认识他……呜呜……” 大娘也是一额汗:“究竟是怎么回事?” 水经年长得太妖艳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妖艳的采花贼!乖乖,要长成这样还采花,不如回家对着镜子采自己! “我……去报官!”大娘想到了这条良策! “等等,我真是她相公!”水经年大急。 宁卿也是小脸僵了僵,只见水经年挑着眉看她,宁卿欲哭无泪:“等等……大娘,他……不是坏人!” 要是她进了衙门,不就是送羊入虎口? 大娘也不奈烦了:“姑娘,这男的究竟是不是你相公?” 宁卿不想被拖去衙门,但说他是自己的相公,她是死也说不出口的!咬咬牙,结结巴巴地开口:“他……是我哥哥……” “对啊,”水经年呵呵呵,“我是她情哥哥!” 宁卿气得一个倒仰,那大娘一脸鄙视扫了他们一眼,转身便走了!男的不是好男,居然勾搭人家小姑娘私奔!女的也不是好女,居然不知羞耻的跟一个男的私奔! “你,放手!拉着我干什么?”宁卿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一时间有些后悔,她是不是太蠢了,她应该报官的!就算被抓回宸王府也好过面对一个不知好坏的人! “不干什么,走吧,妹子,哥哥带你去喝酒!”水经年呵呵一笑,刚才的酒兴未败,碰到宁卿,愁云顿散,他又想喝酒了!瞅着这个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应该很下酒! “我才不喝酒!”宁卿恼,不断地挣扎,但他的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