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那三种都是救命的极品药材,想要拿到可要花大心思大价钱才能寻到的。既然要用到,那么宁卿,定然身受重伤!说不定还危在旦夕! 钟离优想起去年她要回乡成亲,随便嫁一个人,恨不能把自己毁了,只为逃离宋濯!可却功败垂成,又被宋濯抓回来了。 她性子这么烈,宁死不屈,可宋濯却订亲了,下聘了,再有一个月就正式成亲了!她会愿意? 所以…… 一定又是被那个宸王世子逼的!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那个八皇子就算再不靠谱也比宋濯要强! 不一会儿大岩回来了:“回公子,天水八皇子去了陪都重花城宁家。” 钟离优皱了皱眉:“想法叫回来。” …… 清风拿了三种药回来,不打道人立刻就把三种药拿出来,再加上自己带上的几种药一起拿去炒了又蒸,再捣碎又搓又揉地捏到一起。 清河整个人都傻了:“道长,不开炉炼丹?” “啊呸!看小本子看傻了?不是什么药都要放到炉子里练,还得什么七七四十九日,炼这么久,药都成灰了!吃个毛啊!” 揉完后把一颗紫黑色的药丸递给宋濯。 宋濯看到这颗药丸嘴角一抽:“拿水来,化了。”然后好不容易捏成形的药丸又被捣碎化在水里。 宋濯喝了一口,一点点地喂给宁卿。过了会就把了把脉,她的脉博已经不再那样几不可闻,已经开始变得有力。 “殿下,姑娘什么时候醒?”慧苹急道。 “明天。”宋濯面无表情地道。 慧苹见他答应得如此肯定,暗暗地松了口气。 晚上子时,不打道人把香案放在院子里,准备要画符。他把一个小碟子放到宋濯跟前:“可都想好了,不后悔?” “不悔。”宋濯说着一划手腕,血流了满满一小碟子。 不打道人一边用毛笔沾那些血一边撇着嘴:“干这事儿伤天和,可要折寿的。老道可不欠你们的,自然不能折我的了,只能折你的。” 宋濯淡淡道:“你画。” 说完就走进了宁卿的房,静静地坐在边握着她的手,一直看着她,看了她整整未合过眼,直到第二天天明,犹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及至午时,不打道人在外面摆了坛,把昨晚整的那个符塞宁卿嘴里,只拿个铃当在宁卿边摇头,嘴里不知念叨着。 睡梦中,宁卿只觉得身浑身一阵疼痛,脑袋疼得好像要裂开一样。 她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只摸到一手的血污。 她明明伤了脸……伤了心脏,为何,却脑袋冒血? 微微挣开眼,入眼的是刺目的阳光,然后是一圈的人!围着她不住地指点—— “这谁啊?怎么坠楼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死了可惜!” “她还没死!喂,别靠得太近!一会儿让咱们付医药费怎么办?” “不过是拍个照!发上w博!” “喂,被压在下面怎么还有一个!绝逼是死了!瞧这一身军装,是个兵哥哥!” “让让!救护车来了!” 周围的人被拔开,宁卿就被人抬上救护车,养气罩覆住她的口鼻。 她……这是怎么了?她坠楼了?对,她是被妈妈拖着一起坠楼的!这才是现实!那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