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自己的心去猜测人,你不是他们,永远也不知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所谓的一个个巧合,很多时候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水经年听着,喉咙一甜,差点就呕出一口血来! “水哥哥,不要再针对他了!他是我的丈夫!我不想再听你说他的坏话。” “丈夫?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吗?”水经年一怔,只觉得心里一痛。 看着她执迷不悟的样子,突然觉得真的很可笑,想到自己不顾病体,为她奔波劳碌了将近一个月,连一口饭都是在马上吃的。而她呢? 水经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又不是你的谁,所以管不着你是不是?” “水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卿看着他的样子,也难受极了,泪水就掉了下来:“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对于我来说,是亲人,是兄长。但沐凡,他是我的丈夫,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他真的只是沐凡,我也认了!但他是宋濯!你让我怎么跟他好好相处!”水经年咆哮道:“宋濯就是一个渣男!你说我是兄长,就算我得不到你,也不能看着你被他骗得连渣都不剩!” “他骗我干什么?世间美女千千万,他妻妾成群,我宁卿算什么?”宁卿几乎尖叫出声:“你不要再说他是宋濯了!再说,我就跟你翻脸了!” 宁卿说着猛地转过身,上了马车。马夫立刻驾地一声打马而去。 “好,宁卿!你要跟我翻脸!那就翻脸!我偏要说他是宋濯!沐凡他就是宋濯!”水经年对着离去的马车大吼:“宁卿,以后我水经年与你各归各路,谁也不认识谁!我水经年以后再也不会管你宁卿!就算你被宋濯骗死,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马夫越走越远,但宁卿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心,又是气又是痛,捂着耳朵都能听见,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直到她的马车消失在拐角,水经年才像所有力气被抽掉了一样,扑通一声仰摔在雪地上,狠狠地一拳砸在雪上,怒吼:“啊,她究竟被那个渣男灌了什么迷魂汤!” 他气狠得直喘粗气,那种难受劲儿,就算那次她要嫁给沐凡也没有那么难受痛苦。 这里只离安宁园隔一条街。很快就到家了,但这次马夫居然在门口就停下了车。 宁卿掀起帘子,只见沐凡身披艳红披风,撑着油纸伞,手里还提着一个灯笼,正站在门口,当看到她时,他那一双普通平凡的眸子就亮了起来,浸满温柔暖和的柔光,痴痴然地看着她。 刚被水经年的话刺得鲜血淋漓冷冷的心,在看着他时,立刻被他的温柔所融化,忍不住跳下马车,跌跌撞撞地扑过去。 沐凡一把将她接住,紧紧地搂进怀里,垂首吻去她的泪:“走,回家了。” 宁卿点了点头,被他拥着进了屋。 屋里有碳火,很暖和,沐凡把她的披风脱下来:“披风怎么湿了?” 宁卿仍然眼圈红红的,低声道:“摔了一跤。” 沐凡笑了笑,把她拥进怀里,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说话,声音带着宠溺的微叹:“娘子……你可是要成亲的人了,怎还如此调皮。将来有了小宝宝可怎么好?嗯,宝宝以后只能由为夫抱了。” 他轻唤一声娘子,宁卿就甜到入心,听他说宝宝,她就小脸升起一抹羞红。越发埋在他怀里不愿起来。 沐凡低笑着去亲她,宁卿躲了几下,最后被他得偿所愿,亲了好一会才退出他的怀抱:“我饿了。” “那吃饭。”沐凡一把将她抱起,走向饭厅:“今晚吃涮羊肉。” “不要,这个我最近吃腻了。”宁卿埋在他怀里,撇了撇小嘴。 “那换上生鱼煲,涮鱼片。” “啊,这个好!我喜欢!”宁卿喜道,小脚在他的臂弯内晃了晃。惹得他一阵低笑。 吃了饭,宁卿就去洗澡。 浴房内,一大桶烫烫的热水上面撒着花瓣,冒着蒸气和花香。 宁卿脱了衣裳,抱着肩,上了小坐梯,白玉的脚趾沾了沾水,等适应了水温,才整个人浸了下去。 一泡到热水里,她就身浑打了个激灵。 热气和花香不住地蒸上来,蒸得她小脸薰红,头晕目眩,脑子里不由的又跳起傍晚时遇到水经年的场景,水经年说过的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