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绵绵的善良,当年她才会救了自己。 绵绵啊了一声,“是吗?”,她都不觉得自己善良。 江迟点了点头,见这小孩儿这般给自己找借口,阮绵绵笑眯眯的应了一声,她抬眼看了下天上的日头,“估计今儿看不了房子了,咱们先回家吧!” “那我们今天就不看了,改日再说!”江迟抬手揉了一把绵绵毛茸茸的小脑袋,他语气里面有几分后怕,“只是,以后不要在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他即使不在现场,也能猜到之前情况的凶险。 阮绵绵扬了扬眉毛,“我晓得!”,等他们回到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原本定下来要去看房子的事情,也因为江迟舅舅那边出了事情,江迟连夜离开了七垭村,再次被搁置了下来。 阮绵绵把钱又再次收了起来,不仅如此,还让她爸从自家的钱里面添了一笔,给阿迟凑了一千二百块钱,一块存到了银行里面,要知道,这可存款可是大数目呀! 搁在普通的农村户家里面,要好几年甚至十多年才能攒这么多钱呢! 阮绵绵觉得这一千二百块钱已经够多的了,直到,直到白起琛带着田六子来到老阮家道谢,阮绵绵才知道,什么叫做有钱人。 白起琛来老阮家这天,是田六子开着小汽车进来的,进村子以后,直奔老阮家,老阮家这会家里没什么人,上工的上工去了,上学的上学去 ,家里只有阮绵绵和周秀英祖孙两人,连阮小磊都被赵小玲给带到了娘家走亲戚去了。 阮绵绵正在帮忙喂着老母鸡,听到院子外的轰隆声,她偏头看了一眼,白起琛刚好从车上下来,在白起琛眼里面,十多只老母鸡排着队伍,站的整整齐齐的,去阮绵绵手心里面叨野菜沫沫吃。 饶是见过世面的白起琛,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角都不由得抽了抽,什么时候家养的老母鸡都这么听话了,吃个饭还会跟人一样排着队,这场景要怎么奇怪,就怎么奇怪。 田六子也跟着惊讶,“这家养的母鸡成精了吧?” 成精了的老母鸡扑闪着翅膀,飞到了田六子的头顶上,咯咯咯的拉了一~泡~屎,又麻溜儿的飞到了阮绵绵身边。 田六子,“……”,怎么老母鸡都欺负我?? 阮绵绵看着田六子头顶上的那泡鸡屎,差点没憋住笑了,不过还是木着一张小脸道歉,“我们家母鸡有些认生,对待不认识的人会去做个标记,以示欢迎!” 田六子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鸡屎,“那为什么不会飞到我家少爷头顶上拉……”,察觉到白起琛的眼刀子,田六子很有求生欲的把最后一句话给咽了回去。 阮绵绵笑眯眯道,“你是问野鸡为什么欺负你,而不欺负你们家少爷吗?” 田六子连忙点了点头。 阮绵绵指着白起琛的脸,“因为你没有他长的好看呀!”,顿了顿,“我们家母鸡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例如异性!” 白起琛,“……”,他是被人拐着弯骂了吗? 阮绵绵调侃完了,她严肃,“你们来我家有什么事情?”,这些人不好惹,也不能惹,这点阮绵绵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白起琛勾了勾唇,他笑的魅惑,“我们是来道谢的!” 他穿着一套深灰色棉麻衬衫西裤,在领子边和袖子边的位置绣着金丝线,并且配着同款的金扣,手腕处的棉麻衬衣稍稍卷起了一个边,露出了温润如玉的腕子来,在这看起来瘦弱的腕子上带着一串紫檀木的佛珠。 阮绵绵在看到这一串佛珠的时候,瞳孔骤然一缩,她见过这一串佛珠,阿婆有一串一模一样的,她猛地抬头,直视白起琛,他到底是谁?? 这个男人和七垭村的任何一个老农民或者知青都不一样,他明明只是淡淡的站在这里,病态孱弱的身体却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存在,最要命的是那一双凤眼,眼角稍稍上挑,遮住了眼里面的锐利和精光,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仿佛邻家的哥哥一般亲切,但是阮绵绵知道,这是世家子弟所培养出来的气质,最起码要三代人,才培养的出来这种人。 而他为什么会来七垭村?? 一个偏僻又穷苦的村子。 阮绵绵目光警惕中又带着好奇,脱口而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