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堵住他的嘴。”江绪洋皱眉叫道。 年轻人从地上捡起一块脏兮兮的烂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塞进中年男子的嘴里。 下一刻又喝道:“想明白了没有?如果同意了,就点头,否则我把你几根手指全踩烂了——” 地上的中年男子痛得脸上发青,可是又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唔唔地嚎着,眼泪鼻涕全流下来了。 叶纤红和胡向阳对望一眼,都对江绪洋的阴狠有些意外。 两人一直觉得能开慕尼黑舞厅的人,肯定没有走正道,但是黑到这种程度,还真的超出他们的想像了。 昨天他派人去威胁三叔,难道三叔不同意把菜卖给他,他也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对付三叔? 叶纤红回头看了一眼,见罗叙几个都蒙了脸,已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呼出一口气,手一挥,轻轻嚷了一句:“一个也别放跑了——” 说完,身子一让,只见罗叙带着人呯的一声踢开门,冲进屋里。 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控制住。 “你们是什么人?”江绪洋色厉内荏地吼道。 从来都是他带人阴人家,没想到今天反被人阴了,看这些汉子进来时都蒙着脸,显然没打算跟自己明着来。 “每人打断一只胳膊。”叶纤红喝道。又指了指江绪洋,“他多断一条腿。” “你敢——”江绪洋到了这时候,还不肯求饶,反而色厉内荏地嚷道。 他一直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别人就算跟自己有私仇,也不敢对自己动手。 只要没搞死自己,等自己自由了,肯定会十倍百倍地报复回来。 除非他们不认识自己的身份,才会像二愣子一样,做出这样的事。 “堵住他们的嘴,打——”叶纤红眉头都没皱一下,喝道。 罗叙这些人,都是军人出生,服从性数一数二的,既然老板开口了,谁也没有啰嗦,找了些破布,塞了他们的嘴,从屋里找了个硬木棍,把每人的右胳膊打断了。 叶纤红过来时,原先只是报复江绪洋,没打算把这些狗腿子怎么样? 但是看他们造的孽,也不知道暗里多少人受了他们的罪,不让他们付出些代价,尝尝被人打的滋味,这些人都不会知道被人欺侮的痛苦。 打断他们一条胳膊,还算是轻的,叶纤红恨不得打断他们的手脚,把这些人全部收进空间,让他们永远见不了天日。 因为嘴被堵了,胳膊被打断时,惨叫声也发不出来,只能扭曲着脸,眼泪鼻涕把脸都弄花了。 江绪洋没有让他们动手,胡向阳从罗叙手里接过棍子,亲手砸了下去。 江绪洋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在地上嚎叫着翻滚起来。 可是越动骨头断裂处却越痛,不动却无法发泄身上的痛苦,整个人像脖子被割了一刀的鸡,在地上蹦着。 等到这些人全部无法动弹了,叶纤红一挥手,让大家退出去。 到了外面没人的地方,叶纤红又吩咐罗叙,叫他等一下回去把那个被绑架过来的中年人放了,其它人先回去。 打江绪洋虽然解气,却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放人的事,得交给最有经验的罗叙去做,免得其它人不小心泄露了身份。 给他留下一辆自行车,叶纤红几人先离开。 等老板和同事走远,罗叙才走进屋,给地上的中年男人松了绑。 “你还能走吗?”他问。 那人刚才被江绪洋他们毒打,也不知道身上的伤重不重? “能,能。”中年男子连声说道。 他刚才只是受了点皮肉伤,手指也被踩痛了,幸亏叶纤红他们来得及时,手指没有真的被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