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是酸软无力。 可是…… 之前季岩帮她料理的事今晚都要靠她自己,她也知道季岩在看着自己,便故意做出这般情态来。 精致的木梳从她的发间划过,她一抬手,那烟青色的衣裳贴向她背心的地方便空了,衣裳和肌肤剥离,那衣裳之下被单之间,是“娟娟白雪细麻衣,无限风情屈曲中”。 她梳着头发,时而又换个动作,间或回头时,盖着薄棉被的季岩便飞快地将头转向另一边。 杜沅故意笑了出了声:“岩岩,岩岩,你是在害羞吗?” 季岩脸上犹染薄绯,只抿着唇,不看杜沅,心里可委屈:妈的!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还挺舒服的。 今晚发生的事儿,让他好想爆粗口。 他不理杜沅,杜沅也不以为意,只给自己敷了一张面膜。随后撕开另一张:“来,岩岩,快敷快敷,我们辣么辣么帅的岩岩肿么可以不保养捏。” 她隔着被子骑在他身上,就只穿了那么件不曾扣住的里衣……无限风光便在她一手掰过他的头给他上面膜时,就这么映在了他眼底。 原本经过刚刚的高强度动作以及他家小姑娘的小萝卜刺激,身体已被掏空下面还因过度摩擦有些痛的季岩,呼吸又不由自主地发紧。 杜沅还是给季岩贴上了面膜。 15分钟后,杜沅将自己和季岩的脸都料理妥当,才光着身子直接钻进了薄棉被里。 她从背后搂住季岩的腰,当她的手碰到他臀上时,他身子一僵,刚要捉住杜沅的手,那手便往前一滑,搭在了他的腹肌上,来回滑动着。 季岩始终没说话,杜沅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可是当时根据他的反应,她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的。 对于这样不搭理她的季岩,杜沅心里有些发慌,她搂紧了他的腰,脸贴在他背心,声音也开始变得严肃:“岩岩,说话。” 空气中静默了几秒,季岩开口,声音还是有些儿嘶哑:“说什么?” 杜沅有些难过地说:“岩岩,我错了,你别这样。” 季岩:“……” 杜沅咬了咬下唇:“没有征求你的同意,是我不好。那以后我都不这样了,好不好?” 季岩其实没啥大的情绪,刚开始发生的时候,他心里有些震惊和不适,但随后,感觉挺新奇,她的动作生涩,但又喜欢玩儿花样,确实还挺舒服的。他也觉得没啥,就是事后觉得有些怪怪的,有些不好意思。 此时见他家小姑娘如此低声下气地哄她,便想让她多哄他一会儿,也就没出声,任由她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 杜沅其实不太会哄人,在她和季岩的关系中,除了那一次分手,基本没有摩擦,是以哄人之技她着实不太擅长。 见季岩依旧没出声儿,她也没了法子,便用脚踩在他的小腿上轻轻滑动着,她一个劲儿地夸他:“岩岩,你怎么能这么帅,你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帅的,身材也好,难得的是还深情专一,我可喜欢可喜欢你了。” 她说着,感觉到季岩动了动,可她也是疲惫至极,一时什么好听的都想不起来,双眼更是连睁开都勉强,已经觉得自己和季岩纵欲过度的她狠了狠心,抚在他腹肌上的手便往下去,意欲去揪那只大胡萝卜。 季岩捉住杜沅的手,回身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把她圈进怀里:“小流氓。” 随后又吐出两个字:“睡觉。” 杜沅仰头,季岩便在她唇上亲了亲,唇边翘起一抹微笑,杜沅这时才明白,刚开始他觉得害羞是有的,后面就纯粹是在逗她了。 她在他的后背挠了一爪子,仰头看着他:“岩岩,你坏哦。” 心神放松,疲惫已极的杜沅尾音渐趋于无,进入了半梦半醒的境界。 还没睡着,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季岩拿过来一看,见来电显示是m,也没多想,直接接起了电话,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杜沅睡着了,暂不能接电话,明早我会告知她给您回电。” 远在b市的木音书女士懵逼了,她简单地回道:“好的,麻烦你了。” 等挂断电话,她才推了推床上躺着的另一个人:“老杜,老杜……” 原来刚刚给杜沅打电话的,正是得知杜沅最近要去戛纳估摸着她应该有时间接电话的木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