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另外明日封釉过来,他已经被下放到渝州府任知县,西河镇。” “哦,距离咱们那边还是有三五日的路程的,他年底不在家里过完年再走?”那小酒窝美少年,一走估计就是最少六年吧,三年政绩考核一次,一般就是三次考核之后若政绩突出就会升迁,然或许用不了两三年,这大荣朝的天下就应该要易主了。 只是想到那个时候,大荣朝势必会元气大伤,听闻北戎和南蛮虎视眈眈,而且双方都是骁勇善战的,北边有明家军还好说,南边平南王那一脉估计将会被切断,到时恐怕会很危险。 但是唐敏也相信,这样的事情裴锦朝必然也已经考虑在其中,她也不用在这里杞人忧天。 “不在家里过年,否则明年会赶不上上任。” “这样的话倒是可以和唐昊一起作伴回去,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我那次询问过钱二公子,他说唐昊虽然很辛苦,却也算不得多聪慧,恐怕这两届的科考是会耽搁了,其实我也不希望他入朝为官,能在下面做个父母官也是福气,若是唐昊出席了,大哥应该会过来,毕竟老爷子和老太太都疼爱这个长孙,那样的话大房就不会安分了。” “以后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裴锦朝轻声说道,“儿子呢?” “估计是在孙老那边,昨晚吃了不少的零嘴,吃撑了肚子,上午孙老给他喂了一粒消食丸才算是好了,那臭小子,晚上就知道偷吃东西。”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知道了,总是要好的坏的都要试试才可以。” 唐敏回头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坏的为何还要去尝试,别惯坏了他,哪里有你这样做人家爹爹的。” 裴锦朝大手在她胸上比划了一下,自从有了团子之后,她这里几乎是大了两圈,每晚看到几乎要把肚兜撑爆的模样,他总是难以克制。 “只要我的儿子不是大奸大恶就可以,公道自在人心,好坏也不是你说的标准,他是我的儿子,有何不可。”想翻天,他就把这天下给他,任由着他翻。 他和刘彦不同,妻子就是妻子,不是联姻的工具。儿子就是儿子,也不是传承的道具。 “爹娘今晚就回来了,今年的宫宴,你是要出席不可了吧?” “只是初一设宴而已,我去前朝,你去中宫,上午不需要走的太早,而且今年几位藩王都会进京,平南王也是如此。” “难道是要动手了?”唐敏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不会这么早,最早也会等一两年才会下手,别看太后现在似乎很硬朗,太医说不过只是在熬寿数罢了,也就这一两年的时间,正好也可以给咱们一个缓冲的时间,三皇伯那边也在安排诸路藩王瓦解平南王府的兵力。” “怎么瓦解?”毕竟都是大荣的子民,难道还能一点点的暗杀掉? 裴锦朝走到床榻边坐下,看到她给自己折叠整齐的几套衣裳道:“策反!” “表哥,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事成,那诸路藩王又该如何处置?” “自是和最初一样,若是没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们依旧还是逍遥自在的藩王,若是敢暗中作乱,我是绝对不会饶了他们的。” “哦!”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若是优柔寡断,到最后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裴海强夫妇回来的时候,雪正是下的汹涌,似乎来到这里之后,每年都能看到很是壮观的雪景。 院中的树和屋檐下也已经挂了冰凌和冰柱,不过在早上的时候,家里的下人就已经清理过了,而此时,唐敏看着门前远处的积雪,足足有差不多三指厚,一脚一个深深的雪坑。 “娘,咱们快点进屋,外面多冷,马车里可有炭炉?”握着邹氏的手,察觉到手掌很是温和,这才放下心来,“今儿冒雪,你们可以耽搁一日也不碍事的,万一路上出现别的什么,你让我和表哥还不得担心死。” “都已经和你们说好了,哪里能变卦,再说若是今儿不会来,你们就不担心了?不碍事的,路上马车赶的满,否则早一个时辰就到家了,快快快,你穿的少,咱们赶紧进屋,马车里带回来一些菜干,大冬天的别总是吃那些油腻腻的东西,腊肉我咱半个月前就做好了,现在正好可以吃。” “表哥和孙老就想着您做的腊肉当下酒菜呢,今儿表哥升官,你们知道了吗?” “不知道啊,咋又升官了?这么快?”邹氏颇为意外,这不是去年还是前年的已经升了官了吗?怎么又升? “宫里的表哥的上司犯了错,被陛下给贬斥了,所以诸位大人就举荐了表哥,现在表哥可是二品的大学士了,不过娘,当年表哥可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虽然升的快了一点,但是却也名副其实,您也别担心,表哥升官可是好事,只是现在唯一有点不太好的就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