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昨天我才诅咒过的。”然后就又回屋去了。 整个过程她都十分淡定和理所当然。 围观的人一阵哗然,加上她平时的表现,被吓得一下子就散了。 等到报了案,尸体抬走了够,廖知文也被传唤走了,过了一天就回来了。 听说是证据不足。 后来又听说那个警/察身上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也没有中毒什么的,只能猜测大概是突然猝死的。 大家一听更是对廖知文的话深信不疑,都知道她真的把人咒死了。 就连廖家人自己都害怕起来。 廖父廖母找了一个独门独户的院子,租了下来,让廖知文一个人住。一开始还去给她送饭做饭,到了后来,就慢慢地变成了一个月送一次粮食,再后来,就再也不去了,连粮食也不送了。于是,廖知文从八岁开始就一个人生活。 “没有人知道她是靠吃什么活下来的,因为她很少出门,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嗯,后来听说那个院子还买下来了。”廖舞美道,“我给她寄过几次钱,但一直都没有成功。” “然后,我结婚后,”她看向闻安,“跟闻安一起去看过她。” 时隔十余年姐妹相见,已是物是人非。 廖舞美带着新婚丈夫站在那个院子外,敲门的时候,廖知文过来开门,先是一愣,盯着她看了很久,才认出她来,笑起来,冲她喊道,“姐姐,你来看我啊,进来坐啊。” 她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笑起来也已经是温和无害的样子,但廖舞美还是忍不住觉得背后一凉。 廖舞美自从进村就听到村人在谈论廖知文的点点滴滴,没有想到她竟然像从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笑,也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会,没有进门,只将手上的礼物递给廖知文,“小妹,我结婚了。” 廖知文将目光移到站在廖舞美身后的闻安身上,还是笑,“这位是姐夫啊?姐姐,恭喜你啊。” 闻安笑着叫,“小妹你好。” 她还是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快进来坐呀,姐姐。” 廖舞美轻轻握了握拳,还是拉着闻安走了进去。 是个很温馨的院子,里面种了许多花花草草,一进门,就闻到了花香,耳边还会有鸟叫,很是轻松惬意。 院里中间是一棵树,树下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杯茶和一本书,在桌子旁边,还有一张躺椅。茶冒着热气,书本摊开着,廖知文刚才大概是在看书喝茶。 “姐姐姐夫等一下啊。”廖知文说了一句,旋风一样跑进里屋,搬出来两张矮凳,“姐姐姐夫坐啊。” 她拎起茶壶轻轻摇了摇,笑道,“没茶了,我去沏新的。”然后又要拎着茶壶进屋去。 “不用忙了。”廖舞美见她这样转来转去的,忙道,她将手里的礼品放下来,笑得有些讪讪的,“我们坐一坐就走了。” “那也要喝口水呀。”廖知文道,到底还是拎着茶壶进去了。 廖舞美和闻安只好坐下来。 风吹得树叶沙沙响,放在桌子上的书本也翻动起来,廖舞美坐在那里,低头就看到了那本书。装订得很简单,纸质也简陋粗糙,上面写的东西也有些没头没脑的。 『瘸腿的兔子摇晃着脑袋说,我的耳朵很好用,可以交换一切东西,影子先生,我可以送给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