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太太不是听信谣言的人,对于骆雪还是非常热情的,毕竟这是儿子第一次喜欢的人,她尽量不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家。 至于老爷子的治疗,雎太太虽然听说过骆雪的实力,但是却没有抱着什么希望。对于儿子带她来,也只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每天都能看到这个小姑娘按时去给老爷子治疗,一进去就是两三个小时,捣鼓这个乐器捣鼓那个乐器,听她说是想知道哪种声音更能够刺激老爷子,认真的态度就像是在钻研什么世纪难题。 当看到小姑娘在老爷子面前开始叽叽咕咕的时候,雎太太都是一愣,继而眼睛一酸——老爷子成了植物人之后,家里面只有老夫人还会和他说话念叨了,但是前年老夫人也走了,老爷子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谁也没有想去和一个植物人念叨啥。 雎太太的确被这个小姑娘给打动了,时隔多年第一次,对于老爷子能够好起来有了希望…… 是啊,做人还是不要根据流言蜚语去评价的好,骆雪多么好一孩子啊,虽然喜欢和儿子呛声,但是平时待人可有礼貌了,虽然喜欢眯着眼睛一副啥也不在乎的小模样,有时候笑起来别提多可心了…… 自家儿子和她在一块儿,雎太太都有种捡到宝的感觉——毕竟儿子脾气不是很好,以后和谁在一起都让她担心。但是儿子在人家小姑娘面前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可宝贝着人家呢,真是一物降一物呐。 雎太太很满意,但是她家儿子最近却有一种淡淡的危机感。 雎越河总有一种预感,在雪宝儿开始直播教学的时候,就有感觉自己藏了这么些天的小雪宝儿终于要藏不住了…… 果不其然,当骆老师的课程教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雎越河收到了保护骆雪的委任书。 雎越河在军部里头看着那份委任书,宿命一般地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雪宝儿这个方法有大用,只是没有想到上面那么快就注意到了。 他甚至有点儿庆幸,要不是自己继承了爷爷的衣钵,年轻的时候又太拼命,不然现在,恐怕都要把小雪宝儿拱手相让了。 不过现在,就是最大的那位来问,他都能理所当然地和把小雪宝儿置身于自己的保护之下。 雎越河收到委任书,没有委派给任何人,在几位副官的目瞪口呆中,直接填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从军部出来之后,直接带着挑选出来的人回了老宅。 雎太太看见雎越河回来带着这么多的兵回来的时候还吃了一惊,连忙问发生了何事。 雎越河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雎太太被这个消息震惊地愣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儿子,你可抓紧点儿……” 雎太太觉得人家小姑娘这么有出息,什么男人找不到啊,自家儿子脾气臭又不会哄人,当然要积极点儿才能娶上媳妇不是? 雎越河笑了笑,没有接话。 两个人正聊着天,楼上的门一动,两个人都被这个动静吸引了,抬头往上看去。这个时间段正是骆雪给老爷子治疗的时候,骆雪一般会等到时间到了才会出来的……这不才进去半个小时,怎么骆雪就出来了? 然而下一秒,雎太太失声叫了出来,雎越河也愣在了原地。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一般,让人简直想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直到骆雪小心地把人推了下来,走到了两个人面前,他们才回过神来。 骆雪无奈地厥厥嘴,“老爷子刚刚好,自己非要下来,我也拦不住。” 第二天晚上,雎家举行了盛大的酒宴,邀请了将近大半个军界政界人物前来。 雎家在雎越河的父亲雎上将去世之后,已经好多年没有办酒宴了,一来没有什么喜事,二来雎太太和雎越河都是喜清净的人,不喜欢搞这些应酬,于是多年没有举办,只是偶然参加一下别人办的罢了,这么一弄,整个清清冷冷的雎家都热闹了起来。 雎家的地位已经不是一般的军界世家能够比拟的了,虽然这这些年雎家人丁稀薄,但是地位丝毫不减,这一回盛宴,实在是回稀奇事,直接把京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