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在家又是被呵护备至的千金小姐,说话总缺个心眼。 宁蝶笑了笑,不搭话,她感受到身后有几道目光一直粘着她,扭头去看,是另外一桌的太太和夫人们。 “白敏——”其中一位穿深紫色旗袍盘卷发的太太冲白敏招手,仔细看两人还有些像,都是身形偏丰满,眉眼墨色浓烈的特征。 白敏跑过去,那太太拉着她不知小声说什么,白敏再跑过来,对宁蝶流露出疏离的神色。 “东张西望干什么,”霍丞在宁蝶耳畔轻咬道,“待会陪我去打牌。” 宁蝶瞪他一眼,“我累了,要睡觉,不去。” “那我陪你一起睡。” 宁蝶暗自踩霍丞一脚。 “你们,霍先生,你们认识?”白敏惊讶地问。 在座其他人都看着他们聊天,并不贸然插话。 宁蝶急着撇关系,这么多小姐坐这里,附近还有太太夫人们盯着,怎么想都是在替自己女儿挑夫婿,最抢手的香饽饽莫过于年轻权重的霍丞。 “以前拍戏时结缘。”宁蝶表情清淡的道,“算是投缘的朋友。” 白敏的脸色方缓和。 霍丞笑着没有否认,但明显眉宇间有了一丝戾气。 女人们的话题结束,男人们开始活跃,聊股市、聊车行,听不懂的小姐们负责倒酒调剂气氛,宁蝶插不上嘴,也不愿插嘴,只道去下洗手间,逃似地寻地方透气。 霍丞转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宁蝶并未真去洗手间,许太太有座私人花园,用玻璃建筑的琉璃房,请的洋人设计,四季都有鲜花盛开,太阳光往里面照时,那些花朵跟水钻似的发亮,她早有耳闻,趁这机会干脆去看看。 花园有仆人在洒水,光是玫瑰花就有好几个品种,颜色丰富,宁蝶蹲下身,忙着去观察到底一共有多少种颜色不同的玫瑰。 “啧啧,这可可真气派,没有男人的女人,花钱总是自在。” 宁蝶弯着腰,听见有一群人往花园走来,都是些女人的对话。 “有的人,做不成妻,下半辈子也是不愁。” 另一位嗤笑,“再有钱又怎样,做情人难道就上得了台面?” 在主人的地盘上说主人的闲话,宁蝶不爱听墙角,打算快些离开。 “这倒是,老祖宗的规矩千百年改不了,女子名誉最重要。” “白夫人,”又一位声尖女人道,“霍将军今日身侧的女子你看见没?论模样,不输在场的千金。” “呵,前几天西南的报纸大肆报道过这位女子,”白夫人声若轻铃响,话气高傲,“好好地名校女学生不做,偏去当戏子,定了婚在外抛头露面,嫉妒心强,做出伤凤彩儿的事。” “难怪我见她眼熟,这么一说,还和报纸上刊登的照片真是同一人,原来凤彩儿是被她所伤。” “男人啊,大抵风流,特别是霍将军这种年纪轻的,”白夫人又道,“要玩自然玩那种名誉败坏,日后不用负责的女人,真要娶,肯定是娶名门贵族的清白闺女。” “自然自然,霍将军那等人中龙凤,和西南出名的才女白敏简直是绝配。” “可我怎么听说,霍将军向西北有名大户宁府求了亲?” 白夫人声调突降,“那宁府四小姐来霍家别墅没住满几天就赶了回去,姓宁的有几个好女子……” “你们说够了吗,”宁蝶实在难听下去,来的五位夫人不知话题中心的本人在场,各个脸色精彩,可都是见过各种世面的人,又很快镇定。 为首那位深紫色旗袍的中年美貌妇人即是白敏的生母,西南望族白户的大夫人,白夫人了。 “我想我必须澄清两点,第一,”宁蝶心情很差,说话掷地有声,“凤彩儿并非我所伤害!第二,我拍戏时根本没有订婚,这个谣言不知是从哪里散出来,但正如你们刚才所说,一个女子的名誉何其重要,怎由别人擅自造谣,关于凤彩儿的事,我会请律师调查真相。” 没想到宁蝶是个有性子的人,这些夫人们生在优渥的环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