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好。 “嘿嘿嘿……” 唐糖瞪她一眼:“你笑什么?” “我笑二爷,在窗外立了好一会儿才走。” “他想做甚?” 小橘子捂嘴笑:“还能做甚,痴痴望着您沐浴的倩影……” ”呃,你……得给我换条厚帘子。“ “您今晚还要不要沐浴了?” 唐糖边抹汗边着急答:“……要!一天不沐浴都不行,这天……真是闷热得死人。” “那您还换厚帘……二爷好可怜。” “……” “二爷是真的可怜,阿步说他们前日在路上差点遇险,还是二爷救的他。二爷受了点轻伤……还好不碍事了。” “哦。” ** 唐糖不打算知道那人受伤的细节,咎由自取被发去遂州,不笑他一声报应就算她厚道。 托障眼法的福,纪二大约只知唐小姐近来添了个沐浴的喜好,沐浴完熄灯却绝不能闯进屋子去看一个究竟,实在没有机会出幺蛾子。 唐糖在大理狱那头,有了很好的进展。 这两日,郑狱史给了唐糖一桩新差事,逢刑部差役夜间有要犯押解来时,唐糖须得提笔侍立一旁,协助郑狱史清点案犯随身物件,而后逐一登记、造册。 “我们这里虽说死案居多,却绝不比刑部天牢。只要他不在这里寻死,他就是想带三妻四妾,上头说了,也让他带!哼,这些人……若是一朝死罪得脱,翻过身来,那便又成了两根指头就可捏死一个人的主。唉,惹不起。一针一线全得给他们记妥了,让他签字,画押!” 夜里大理狱供一顿宵夜,唐糖不饿,但为了和刑部来的人套近乎,自然抱了饭,坐近了一处吃。 刑部过来的差役好几个,和唐糖打过两回交道,知道这小兄弟是新来的,人很是机灵勤快,话却不多,聊天的时候便没特意防着唐糖。 “今天押来这曹四渠究竟什么来头,案子压了小两年不闻不问,现在想起审来了?” “你不知道?” “两年前我回老家成亲去了啊。” “怪不得……还不就是纪大人那件事情。” 唐糖竖起耳朵。 “火是曹四渠放的?他不是一向关在天牢!在地牢放火那也太能耐……” “什么乱七八糟的,三爷的事若是曹四渠做的,我方才不趁机捅他两闷棍的!再说三爷的事原是今年的事情,我说的不是他,是那位……纪狗官。” “纪二?” 唐糖凝神贯注,生怕错过一个字。 “这事上头不肯明着承认,其实人尽皆知,两年前,曹四渠刺杀齐王……便是纪二救的驾。” “哼,倒像他干得出来的事。不过……他有那么猛?” “呵呵呵,猛不猛我不知,不过,听说他中了曹四渠一刀……往后怕是再也猛不起来了。” 唐糖低头,勉力扒饭。 “什么意思?” “你装什么听不懂?自然是伤到了什么要害……” 作者有话要说: 裘宝旸v:猛料啊!喜闻乐见的猛料! 纪二v:哼 ------------------ 天亮回复留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