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茫然的看着身边的盛穹。 “好像是卫公子的声音。”盛穹微微皱眉道。 “不好!”容昭说着,拔脚往里走却被平南王府的护卫首领伸手拦住:“公子,末将劝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你们王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我看见吗?!”容昭冷声问道。 “此事原本与公子你并不相干,您何必非要掺和进来。”护卫首领依然不闪开。 容昭还要坚持进去,却见有一队人马从里面冲了出来,为首之人大声喊道:“让开!闲杂人等全部让开!” 随后,徐坚红着眼睛从里面出来,朝着自己的部将大声喝道:“来人!奉皇上旨意,封闭平南王府!任何人不准出入!违令者,斩!” 一声令下,镇国将军部下兵勇呼啦啦散开,立刻接管了平南王府的守护事宜,把平南王府的护卫统领以及王府的府兵全都赶进了大门之内。而卫家的府兵自然也听见了卫承的那一声嘶吼,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副将,只等副将发号施令他们就往里冲,然而副将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易地下令。 “徐兄!”容昭忙上前问徐坚,“怎么回事儿?” 徐坚悲怆的撇开视线,沉声道:“你先回去吧,这事儿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明白。” “那……”容昭想问卫承怎么样了,然而徐坚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容兄,此地不宜久留,你回吧。” 容昭看他神色也不便多问,带着盛穹转身离去。 回到睿王府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然而赵沐还在宫中没有回来。梅若便服侍容昭重新沐浴更衣之后摆上晚饭,容昭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卫承的那一声嘶吼一直在他耳边回响,那种不祥的预感一直萦绕在心间,让他难以安静。 “公子,别想了。事情已经惊动了陛下,肯定会有个结果的。”梅若小声劝道。 “能有什么结果?京兆府衙失火,周岳亭的尸体化为灰烬,卫长宁独创平南王府生死不明,镇国将军一声令下封了平南王府……今天的这些事情随随便便拎出一件来都是大事啊!”容昭靠在榻上看着黑洞洞的屋顶,眉头锁成疙瘩。 至半夜三更时分,前面终于传来消息说睿王爷回府了。 容昭从榻上跳起来便往修远堂去,一路匆匆而行进门的时候赵沐刚好换好了一身家常衣裳,正低头自己系着衣带。 看见他的那一刻,容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整天都无法安静的心莫名其妙的安稳下来。 “你来了。坐。”赵沐系好衣带,转身去榻上坐下又指了指对面。 “容公子等了王爷一个晚上了,晚饭都没吃。老奴这就叫人去弄点宵夜来。”宋嬷嬷说道。 赵沐摆摆手让宋嬷嬷出去,低低的叹了口气,说道:“卫长宁死了。” “什么?!”容昭顿时僵住。虽然从卫承的那一声嘶吼中已经预感到事情会很糟,但听见这话容昭依然倍觉无力,无措,无奈。 “赵烈想办法引他去平南王府就是要来一个请君入瓮然后再关门打狗。”赵沐的声音低而冰冷。 “他就能这么放肆?”容昭咬牙道。 “然而这件事情明面上是卫长宁提着兵器闯平南王府要杀平南王。而不是平南王要杀卫长宁。”赵沐冷笑道,“若是说放肆,那么放肆的人是卫长宁而非赵烈。” “赵烈在茶馆里对卫承说的那些话分明就是有意的!如此低劣的计谋连小孩子都能看得出来。”容昭咬牙道。 “是啊!”赵沐冷笑道,“连小孩子都能看得出来,偏偏卫长宁就一门心思往里钻。你说为什么?” 容昭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啊,连小孩子都能看得出来的计谋一个领兵打仗这么多年又监理兵部的镇南候却偏偏往里钻,为什么? “赵烈攥着卫长宁的软肋。”赵沐叹道。 ------题外话------ 一天从早到晚跟中邪一样的困啊! 两只眼睛就是睁不开,不知道是闹什么鬼…… 好像是感冒药吃多了的感觉,好痛苦! ☆、第十二回,拒绝 关于卫长宁的死,朝廷封锁了所有的信息,皇上亲自出面,当时在场的平南王府的下人全部割去舌头送皇陵当苦役过暗无天日的日子,至于其他眼见当时打起来的人,除了赵海就是平南王赵烈再无旁人,这父子俩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顿,罚奉三年,着赵烈闭门思过不许出门,赵海则被皇上一道圣旨给发去了北疆督军去了。 除了这些人之外,唯一看见卫长宁一身鲜血倒在地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