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秦夕槿? 呵......早就听说秦家二小姐是最不像秦家的人,生性刁钻古怪,成天惹是生非。 难道比起秦夕槿,我不是比较像秦木槿么? 而且,秦木槿的年龄似乎没有我大吧,她居然敢这样居高,称是我姐姐? 我几不可查轻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抹冷意,似乎听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般。 “舍妹聪慧过人,我想我不及舍妹。” 我暗示的意思明显,事实上我不太想跟秦木槿有过多的关联。 毕竟,我不喜欢他们这样的圈子。 闻言,秦木槿微微一笑,她也算是听出了我的意思,淡淡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你很干净,虽然生长在白家,可却没有白家半点污秽,干净的让人没有办法把你跟白家混为一谈。” “......” 秦木槿说了很多,至于她的话我也没有太在意听,只知道最后她说了一句,“白家对不起你,秦家也对不起你,是这个圈子对不起你。” 我不太明白她的言外之意,难道仅仅因为我生在白家,却没有白家半点雷厉风行,所以她觉得我可悲吗? 仅仅只是对我同情吗? 我苦涩一笑,原来我苏念情还真的可悲,幼年丧父,母亲又不待见我,兄长雷厉风行,还真难为秦木槿,怀着一颗慈悲心怜悯我,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加失败,更加可悲而已。 我们都是一个世界的人,偏偏,我做了他们那个世界最边缘的那个人,因为他们都是端着过日子,我端不起来。 端着会累…… 夜晚。 ‘匿’的大厅又换了一副油画,从原先抽象派换成了印象派,几次来,面貌都有大改,让人忍不住对这家餐厅多了一份探究精神。 “这些画是你换的?”我问列御寇。 他摇摇头,“一个朋友,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吗?主厨?” 他再次摇头,“另一个,是这里的股东。” “噢!” 我没有接着问下去,他既然说会介绍我们认识,那也没有必要追问了。 他叫服务员按照老规矩上菜,我们落座在平日里的包厢,看着桌子正中央的菜谱,我心血来潮,拿过来瞧了瞧。 我翻开菜单,一目目的往下浏览,最后视线定格在‘扣情’这个系列,这里的罗宋汤跟整个菜系的菜色都不搭。 “这个系列真的有人点?”我指着‘扣情’这个菜系,问他。 列御寇探头过来瞄了一眼,好半晌才一本正经开口,“没有。” “……” 我蓦然抽了抽嘴角,还真是语出惊人,都快要赶上小牧了。 “那还要设这样的一个菜系?完全就是跟整个菜谱都不搭。”我无力吐槽着。 列御寇反倒笑了,“就是不搭。” “啊?”我错愕盯着他。 他浅浅低笑,端起一旁的咖啡杯,说,“还记得,青花瓷?” “嗯。”我点点头,上次跟他来这里吃饭,他还特地问过我的,我的回答是不搭。 “不搭,对吧?” “嗯。”我再次点头。 “罗宋汤跟这个菜系的菜色都不搭,‘扣情’这个菜系跟整个菜谱不搭,我想表达的只是不搭而已。” 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前因后果,一双泼墨般的眼眸盯着我,甚是深沉,犹如凝重。 “……” 我顿时觉得自己回到了大四那年,也是这样搞文艺的写论文,很可惜,我的导师不是一个性情中人,所以我的论文很成功的被驳回。 对于列御寇这篇论文,我给予四个字的评论——胡说八道。 因为朕一句也没有听懂…… “不懂!”最后,我也语出惊人的吐出两个字。 按照我的反应,我一定会抽抽嘴角,提提脸部肌肉,但列御寇向来修养良好,涵养有余,所以他只是面目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之后,摸狗似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温柔的对我说道,“乖,猪脑袋通常都比较难懂的。” “……” 我能拍死他能拍死他能拍死他么? 我已经暴跳如雷,奈何某人只是笑笑而过,把我的悲愤直接无视,提起筷子夹了一块苦瓜给我,说,“败败火。” 我拿着筷子,手上的关节已经开始演奏了一场交响曲,咯吱咯吱个没完了。 在很久很久的以后我才明白,原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