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客气地回答道:“傅太太,我帮你打听过了,中海美院有一位退休教授,她很喜欢孩子,也有幼儿教学的相关经验。要是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带着孩子,直接去她那里看看。” 何斯迦连连点头,向他道谢:“太谢谢你了,曹助理。” 曹景同头也不回地跑了。 果然,他刚一走,傅锦行就疑惑地问道:“中海美院?你要给津津找老师吗?” 何斯迦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津津挺喜欢画画的,要是他有兴趣,我也想往这方面培养一下。” 津津已经四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普遍都开始接受有针对性的兴趣培养了,他不太喜欢乐器,倒是对色彩很敏感。 傅锦行“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只不过,对于何斯迦一遇到事情,宁可找曹景同也不找自己的行为,他有些醋意大发。 坐在隔壁办公的曹景同摸了摸自己阵阵发烫的耳朵,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有人在骂他。 至于那个人是谁……当然是那位醋缸成精的老板了! 下午的时候,何斯迦一个人偷偷溜出公司,去医院探望傅锦添。 其实,她原本是没有这个机会的,只不过傅锦行临时改变了行程,要亲自去工地考察。 工地那种环境,又脏,又危险,他当然不会让何斯迦跟自己一起去,而是带着曹景同就出发了。 何斯迦趁机跑到了傅锦添的病房,还带了一份下午茶给他。 一见到她来了,原本百无聊赖的傅锦添顿时眼睛一亮,白皙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他连忙坐起来,又向门口看去。 “看什么呀,就我自己。” 何斯迦抿了抿嘴唇,笑得得意。 一听说傅锦行没有跟她一起过来,傅锦添的眼神就变得更加明亮了,他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对的,可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放下手里的东西,她环顾了一圈,一脸诧异地问道:“照顾你的护工呢?” 傅锦添坐直了一些,轻声回答道:“我一个人也可以,就让他先走了。” 见状,何斯迦连忙拿起枕头,动作轻柔地放在他的身后,让傅锦添坐得舒服一些。 “什么叫一个人也可以,你现在不方便,需要有人照顾。万一想去卫生间怎么办,手臂还打着石膏呢,你们男人上厕所不是需要……” 何斯迦本想说,你们男人上厕所不是需要用手扶着某个特殊部位嘛,但她及时住口了,因为这个话题实在太不健康了! 她尴尬地挪开了眼神,脸颊滚热,只好假装看向别处。 傅锦添低咳一声,就当没听见。 过了片刻,他忽然想起什么,主动问道:“对了,你前几天去了南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斯迦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她的反应,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闻言,傅锦添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到底怎么了?” 原本不想告诉他,但傅锦添不停追问着,何斯迦只好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他听得十分认真,等她全都说完了,傅锦添皱紧了眉头,缓缓说道:“这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我相信大哥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但在那之前,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以后要是大哥不在身边,你尽量不要外出,懂吗?” 何斯迦有所迟疑,但还是点点头。 “会不会是孟家娴做的?她知道你和蒋成诩的关系,还有一个孩子,难免心里怨憎,想要除去你。” 傅锦添大胆地猜测道。 “我真的不知道……算上婚礼那次,其实我只见过孟家娴两次,对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了解。” 她一脸为难,不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到处怀疑别人。 “斯迦,我很担心你。” 摇了摇头,傅锦添轻声说道。 他眼底流露出的关心,不是假的,何斯迦看得很清楚。 她有些感激,但也有一丝不安。 不过,何斯迦立即浅笑着回答道:“你还是先养好自己身上的伤吧,别担心我了,我不会有事的。” 但愿是自己太敏感了,也许,傅锦添只是出于关心,才那么说的。 “对了,那位救你的‘丝巾小姐’有没有再出现?”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然而何斯迦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主动问道。 傅锦添摇头:“没有,茫茫人海,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想要找到一个陌生人应该也很难吧。”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但很快就又看向了何斯迦,目光里有着十分明显的灼热。 她急忙低头:“我买了果汁和三明治给你。” 说完,何斯迦将那份下午茶拿了出来,试图掩饰心底的慌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