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很可笑,是不是? 但她就是控制不了。 “这是什么鬼话?” 傅锦行真的有些生气了,他从来也没有逼迫她一定要想起以前的事情,无论是第一次失忆,还是第二次失忆。 甚至因为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他还在不停地安慰自己,没关系,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 结果呢? 她竟然说出这种令人倍感心寒的话! “我说的话就是鬼话吗?你根本就是看不起人,你嫌我笨,嫌我不如你原来的那个老婆聪明伶俐,能让你觉得有面子!” 孟知鱼越说越来火,她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把头扭到一旁。 “你给我站起来!” 傅锦行觉得,自己必须跟她把话说清楚了。 “就不站,就不站!我不仅不站,我还要在床上打滚!我……啊!” 就在孟知鱼准备展开反抗第一步的时候,她已经直接被傅锦行给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在床上打滚?好啊,你现在就打一个,给我看看。” 他故意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眼看着孟知鱼的脸颊开始泛起红晕,傅锦行索性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施加上去。 果然,她开始吃不消了。 “你给我起来……你重死了……我快喘不过气了……” 孟知鱼艰难地哼哼着。 “打滚啊。” 傅锦行气定神闲地催促道。 “你欺负人!” 她勉强从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傅太太,我认为,你对‘欺负人’的定义应该及时调整一下了!” 说完,傅锦行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负人。 “乖,一会儿再睡,我帮你洗一下。” 等孟知鱼幽幽转醒的时候,正对上一张笑脸,眼底是浓浓的餍足。 她试着抬起手臂,却做不到,刚一伸腿,两条大腿也是酸痛得好像快折了一样。 “我睡着了?我睡多久了?” 一开口,她被自己的声音都吓了一跳。 低哑得不像话。 “咳咳,大概是在整个过程的三分之二吧,你不是睡着了,我猜是晕过去了。” 傅锦行一边说着,一边抱起她,向卫生间走去。 浴缸里已经注满了热水,还洒了几滴精油,是熟悉好闻的佛手柑味道。 孟知鱼情不自禁地动了动鼻子。 “老婆,你的体力变差了,从明天开始,需要多多运动,好好锻炼。” 傅锦行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带笑。 他故意在“运动”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让她明白,究竟是哪一种特殊运动。 孟知鱼本想顶嘴,但一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又缩了缩脖子,很老实地蜷在了傅锦行的胸前。 要是再不老实,非得被他累死不可! 好女不吃眼前亏,忍一时风平浪静! 想通这一点,孟知鱼任由傅锦行把她抱进浴缸里,用热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 就在她觉得无比舒畅,又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再一次传来了傅锦行的声音:“这些话我只想说一遍,你听好了。” 孟知鱼一个激灵,顿时又清醒过来。 她撅了撅嘴:“你说吧。” “就算你一辈子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