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妃宫中,月妃正懒懒的躺在一旁的软榻上,拨弄着自己涂着丹蔻的指甲,看着桌子上面摆的一堆糕点,月妃实在是难以提起什么一性质。 这夏天的酥油糕点,里面一个都没差,全部都是掺了猪油的。这样的糕点在冬天吃起来,酥软可口。可是这大夏天的吃起来,实在是有些油腻。但是偏偏,御膳房来近几日来,分到她宫中的都是这几样糕点。 月飞心中愤恨,但也无可奈何。在宫中,一个不受宠的妃子,能有如此待遇,已经是很不错了。可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月妃还是忍不住的发了脾气。 “怎么回事?让你们去御膳房里面拿一盘,绿豆糕来,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拿不来?”宫中宫女听到她如此呵斥,一个个都跪下请罪。 “娘娘恕罪,奴婢等,已派人去御膳房取了,还请娘娘稍等片刻。” 月妃听言,端起桌子上面的茶喝了一口,究竟还是心火难消。这个时候,月妃的贴身宫女杜鹃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跪了满屋子的宫女太监,杜鹃端着手上的绿豆糕,匆匆忙忙的走上前,放在了月妃面前。 “奴婢参见娘娘。”月妃看到是自己的陪嫁丫鬟杜鹃,这才消了消气。“你回来了,能够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杜鹃朝着月妃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月妃见状,脸上终于是勾起了一抹笑容。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脚边跪着的宫女太监,皱了皱眉头,道:“好了,本宫身边如今有杜鹃伺候着就够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位宫女太监,瑟瑟发抖的答完话以后小心翼翼的从宫殿里面退了出去。刹那间,宫殿里面就只剩下月妃和杜鹃二人。 杜鹃看着眼前余火未消的月妃,缓缓的为她倒了杯茶:“可是那些奴才们又惹娘娘生气了?”月妃接过了杜鹃手中的茶,抿了一口道:“总归不过是些贱奴罢了,本宫想要他们的命,也只不过是动动自己的手指头。” 杜鹃听到月妃这么说,心中一寒,但是脸上还是强撑着笑容道:“那是自然,那些奴才们的命可都握在娘娘您的手上,若是下次再有人惹娘娘生气,拉出去处置了就好,娘娘,您可别为了这些事气伤了身子。” 月妃听到杜鹃这么说,脸上便当即浮现出了一抹笑容:“你这小嘴儿,可真像抹了蜜似的甜,句句话都说在了本宫的心坎里。” 杜鹃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笑容,主仆二人在一旁寒暄了一番之后。月妃朝着窗外看了看,确定没人监视之后,再不复之前,狠毒跋扈的样子,反而是一脸谨慎的向杜鹃问道:“怎么样?本宫让你打听的消息可有结果了?” 杜鹃这个时候也敛去了脸上的笑容,面对月妃的询问,她十分恭敬的向月妃福了福身子,这才附下身来,小声道:“回禀娘娘,你让奴婢出去查探宁荣枝与太子妃的关系,奴婢向太医院的医女打听了一番之后,这才打探出了一点线索。” 月妃听到她这么说,眼睛中掠过一抹不满,但随即又将那么不满压了下去,继续询问道:“结果如何?” 杜鹃斟酌了一番说道:“奴婢使银子买通了太医院的几位医女,经过他们之口,奴婢得知,这宁荣枝,与太子妃之间关系颇为不错,甚至还明里暗里帮过太子妃几次。” 月妃听到她这么说,掩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但仍旧沉稳的道:“然后呢?” 杜鹃抬头看了一眼月妃,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四周,这才倾身向前覆在月妃耳旁说道:“奴婢买通了几位东宫里的宫女,还打听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事情。” 月妃听到杜鹃这么说,眼睛就是一亮,“哦,你都打听到了些什么?说来与本宫听听?” 杜鹃看着自家娘娘一脸感兴趣的模样,小心而谨慎的开口道:“奴婢听到宫宫中的宫女们说,那个宁荣枝,和太子殿下之间暧昧不清,太子殿下的侧妃,就是因为此事,几次三番为难这个医女。” 太子侧妃当众为难一个医女,本就是十分掉身份的事情。但是杜秦月明知如此,却依旧咬住宁荣枝不放,可见那宁荣枝与太子殿下之间,关系匪浅。 看来这皇宫中,恐怕又要有一出好戏看了。心中如此想着,表面上月妃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道:“既是如此,可有何证据?” 杜鹃皱了皱眉头道:“证据倒是没有,不过东宫中的宫女们,都知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