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所依与宁荣枝回到了潇湘苑,两人进入寝宫,向窗外看了看,只见四下无人,让身旁伺候的宫女全部退了下去,此时殿内只剩何所依与宁荣枝二人,宁荣枝随即关好了门窗。何所依心中有预感,这封信,一定要告诉自己很重要的内容。 何所依轻轻开启了信封,从中抽出了一张信笺,宁荣枝也缓缓凑了过来,只见信中只写了两行字:蘅芜山庄中有人要害皇后娘娘,还请娘娘处处小心! 何所依和宁荣枝看了信皆是心中一惊,何所依前往蘅芜山庄所带的都是自己身边信任的宫女,太医也是沈霍亲自钦点,也是宫中兢兢业业,绝无非分之想的老太医,怎么可能会有人想要害自己? 宁荣枝看着信,对着何所依说:“皇后娘娘您身边的人都是忠心耿耿,不会有不忠之人,应该不可能会有想要害您的念头,这信可能是哪个深村野夫,存心戏弄,竟敢戏弄皇后娘娘,真是罪不容诛,臣妾这就派人去查。” 宁荣枝说着便要出门,何所依连忙拦下,“且慢。” 宁荣枝停了下来,转过身来问何所依为何不让自己去抓人。何所依将宁荣枝拉了回来,两人慢慢坐下,宁荣枝一头雾水,不知何所依要干什么。 何所依看着宁荣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着宁荣枝说:“你呀,真是傻,只知道研究你的药,却不知人心之外尚有算计。这封信,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可能本宫的身边,真的有不忠之人想要害本宫。”宁荣枝急了,连忙说:“可娘娘身边的人都是跟随娘娘许久的人,个个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害娘娘,娘娘何出此言?” 何所依思索了许久,心中还是觉得疑惑,何所依觉得这封信是给了自己一个警告。自己平日里待人太为宽厚,也太过大意,自己的身边可能真的有人想要致自己于于死地,可是自己现在并无线索,若是贸然声张肯定会打草惊蛇。想了想何所依觉得先不动声色,暗暗观察几日再说。 宁荣枝看着杜秦月沉思不语,心中很是焦急,可是何所依就是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宁荣枝抬起手,在何所依眼前晃了晃,何所依猛然回神,宁荣枝担忧的问:“娘娘,您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何所依知道宁荣枝有点性急,只是微微抬眼,缓缓地给宁荣枝说道:“无妨,宁贵人你听着,从现在往后,你半个字也不准提今日这封信的事,你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见,半个字也不准提,知道了吗?” 宁荣枝这下可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何所依想要干什么,可是宁荣枝速来信任何所依,所以何所依所说的所有话宁荣枝都言听计从。于是宁荣枝脸色慎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守口如瓶,虽然宁荣枝很想知道何所依究竟想要干什么,可是到最后,宁荣枝还是没有开口,她相信何所依一定有自己主意。 何所依向窗外看了看,随意挥了挥手,说:“天色不早了,宁贵人你回宫早些歇息吧。” “是,臣妾告退。”宁荣枝向着何所依微微福了福身,随即退了出去。 此时,天上骄阳明媚,万里无云,绣儿柔柔地说:“娘娘,您已经出来许久了,今儿天气是好,可是娘娘还是要注意身体啊。” 杜秦月抬头望着天空,心中愁绪万千,自从江嫔得宠,沈霍已有许久未来过揽月宫,自己一人独守这偌大的揽月宫,心中实在苦闷,今日好不容易趁着天气好出来走走,偏偏绣儿煞人风景。 杜秦月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道:“本宫知道了,本宫自己的身体本宫自己清楚,还用不着你来说。” 绣儿心颤了一颤,连忙跪下,:“娘娘恕罪,臣妾只是看娘娘已出来许久,娘娘今日穿的稍微有些单薄,担心娘娘受了凉......”杜秦月懒懒的看向绣儿,这绣儿平日里帮自己做了不少事,上次江嫔那事,若是没有绣儿挡着,自己现在怕是不知成了什么样,自己也不该把气撒在绣儿身上。 杜秦月这样想着,于是让绣儿起来,“本宫在外边这会儿,也是有些乏了,罢了,回宫吧。”绣儿欣喜地点了点头,随即与杜秦月回了揽月宫。 回了揽月宫内,杜秦月想着沈霍,又气不打一处来,莫名其妙发起了脾气,将身边能砸的东西尽数砸碎。 绣儿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