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说:“母后,煊儿没有看这个东西,煊儿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书桌上的书本忽然就变成了这本东西,煊儿正在找书本的时候师傅就走过来了。” “你莫要再狡辩了,若是你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话,师傅怎么可能到凤仪宫来找本宫,事已至此,你还不愿意承认?” 瑾瑜看着沈煊这个样子有些心疼,犹豫了一番,还是开口道:“皇后娘娘,奴婢也觉得二皇子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蹊跷。” 何所依却已经怒火攻心,连瑾瑜的话也听不进去了,她整日里在这宫中受各路人的委屈,现在这个唯一的儿子还不争气,这让何所依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去思考。 沈煊还要再说些什么,何所依却已经做了决定,语气冰冷的说:“你去凤仪宫门口跪上整整一天,时间不到不许起来。” 瑾瑜当下就跪在了何所依面前,言辞恳切的说:“皇后娘娘,二皇子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孩子,那门口的青石路板,就算是大人跪上去也坚持不了一天,您何必对二皇子如此残忍?” “是本宫对他残忍吗?若非他自己不争气,本宫怎会如此?” 在何所依现在真的是在气头上,沈煊也不再开口为自己辩解,咬着牙就走到了凤仪宫门口,然后直直的跪在了青石路板上。 何所依透过半开的宫门看见了沈煊小小的身影,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流了满脸。 看着他们母子二人这样,瑾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皇后娘娘这样到底是图什么呀,依照往日里二皇子在学习上的那个劲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师傅说的这种事情的,这其中一定有别的隐情,您为何不愿意给他解释的机会?” “身处后宫之中,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但是他既然被人害了,就说明他的防范之心还是不够,‘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我对他讲过许多次了,这次我让他反省,不是因为师傅来找我说的事情,而是因为他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瑾瑜这才醒悟,她怎么忘了何所依早已经不是那个刚嫁给太子时不擅心机的样子,现在的何所依只是不屑于与旁人争斗罢了。 二皇子被皇后娘娘罚跪这事情几乎传遍了后宫,太后知道以后也只是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阿依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否则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轻易让受这种苦。” 倒是夏嫔知道这事情以后动了歪心思,带着自己身边的宫女就往凤仪宫走去。 等到了凤仪宫门口以后,夏嫔又装作一幅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样,十分惊讶的问道:“哟,这不是二皇子吗,今日怎么在这里跪着,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沈煊完全忽略了夏嫔的话,继续一动不动的跪着。 夏嫔身边的宫女得了暗示,开口道:“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听说是二皇子在上书房的时候看话本子被师傅发现了,然后告到了皇后娘娘这里。” “什么?二皇子在宫中的口碑不是一向很好吗,怎么可能会在上书房做这种事情,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那个宫女继续配合道:“这谁又能说得准呢,说不定往日里二皇子那副模样就是故意装出来的。” 沈煊忍不住开口反驳道:“你们在那里胡说些什么?我分明就是被人冤枉的。” 夏嫔故作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说:“你说是被冤枉的我们就信吗?按照往日里皇后娘娘对你的宠爱,若是真的有人冤枉你,现在她早已经查明真相了,怎么可能让你在这里罚跪,这不是让宫中的人都看你笑话吗?” 沈煊听了这话以后犹豫了一番,问道:“那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夏嫔点了点头,道:“我信呀,二皇子往日里如何,我们这些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可是旁人就不一定信不信了。”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母后一定会为我洗清冤屈,我只要等着就好了。” 沈煊这话刚一出口,夏嫔的眼中就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随后夏嫔说道:“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离开,稍后我让我的宫女给二皇子送一个软垫过来,毕竟皇后娘娘只说罚跪,却并未言明跪在何处。” 说罢以后夏嫔就转身往相反的方向急急忙忙的走去,好像真的有什么急事要处理一样。 沈煊因为这件事情一下子就对夏嫔有了好感,毕竟这是他被责罚之后第一个站出来相信他,并且为他考虑的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