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算多问,当即在朝堂之上,便说了一些是由。 要说这夏如海,确实也有几分把柄。他为官虽然算的上是清正廉洁,却未免太过于迂腐,遇到事情之后,也只一味的畏畏缩缩,注定了办不了什么大事。 把夏如海放在那个职位上,他自然不会做出来什么错事,却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杜将军借着这个是由说了几句之后,沈霍沉吟了一会儿,也觉着杜将军说的有理,当即就在朝堂之上把夏如海贬了。 可怜夏如海春风得意,也不过只是一年半载的功夫,眼下竟又遭到贬职,一时之间,只觉得人生灰暗得很,下了朝之后,也只是颓唐地站在那里,不愿意动弹。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为雪上加霜的是,周围的同僚对夏如海的嘲讽。朝堂众人都清楚的很,先前夏如海能够升职,可以说是由杜将军一手提拔上去的,眼下杜将军又让夏如海贬职,期间意味,不言而喻。 那些个大臣们原本就有些嫉妒,为什么夏如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却能够得到杜将军的青眼。只是先,前顾及着杜将军,终究是不敢说出口,只敢在肚子里头悄悄的嘀咕几句罢了。 眼下杜将军亲手又让夏如海贬职,明显是不想要夏如海,把他当做一个弃子处理的意思,众臣们见风使舵,便又纷纷前来落井下石了。 “夏大人,您可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其中一位大臣过来,颇为意有所指地说道,“本官今天还在羡慕您的威风,没想到这么快的日子,您就又下来了。” “这可不怪夏大人。”另外一位大臣,和先前说话的那位大臣一唱一和,“毕竟夏大人这明显是河东的日子有些短,河西的日子有些长——罢了。” 这句话说的着实风趣幽默。一时之间,在场的大臣都哄堂大笑,场面看起来快活极了。然而,位于众位大臣中心的夏如海,却并没有感觉到好笑,只是感觉到满身满心的难堪。他恨不得钻进到地缝里面,通红着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夏如海难堪的很,闭着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活像是一个闷葫芦一样。而众位大臣调侃了夏如海一会儿之后,看见夏如海怎么也没有回应,不免觉着无趣,哄笑了一阵之后,便纷纷四散离开了。 而待到众位大臣离开之后,夏如海才想起来,应当去找一趟杜将军,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杜将军下朝之后就已经早早离开,又怎么会给夏如海问话的机会? 另一边,杜将军下朝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夏如海已经被贬职的事情告诉了杜秦月。 杜秦月显然是没有想到杜将军动作竟然是这么快,一时之间,不由得大喜过望,只觉得春风得意,就连先前夏嫔给她带来的不满,也几乎消散一空了。 杜秦月冷静了一会儿,好好疏解了一番自己的笑意,待到感觉自己平静了不少之后,她便开始准备下一步的计划。 让夏如海贬职,并不是杜秦月的最终目的。她最后还是想要让夏嫔认识到她的威力,从而彻底对她屈服,再也不敢有什么二心。 心中思索着这般,杜秦月当即下定注意,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夏嫔,好让夏嫔意识到,违抗她究竟是多大的一个错误。 杜秦月说到做到,心中既然已经下了决定,便绝对不会再加以犹豫。她当局故意让人透露了夏如海被贬的消息,传给夏嫔,好让夏嫔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 宫中,夏嫔本正在抱着二公主,神色看起来安详的很,母女二人在一起,看起来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意思。 夏嫔现在,也算是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要和自己的孩子安安稳稳的待着,不再受杜秦月的控制,也不再挣扎在宫中的勾心斗角之中。 她虽然是这么想的,但结果却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就在夏嫔神色安详,面上略略现出来几分浅笑的时候,却突然有一个宫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面上满是惊慌失措的神色。 这宫女也算是夏嫔的心腹之辈,平日里头一贯是一副稳重的很的模样。这几乎算是夏嫔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夏嫔看着这宫女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一些不妙的感觉,当即微微皱了眉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