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笑笑刚起床,她就直接顶着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地往公用卫生间去。 傅瑾年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见声响,一抬头就看见,笑笑的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头发乱糟糟的,就像是恣意生长的树杈,眼睛更是半眯着,一副梦游的样子。 他看见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十分好笑,几步走过去,拉住她。在她反应之前,直接将她带到沙发上。 笑笑迷糊着扫了傅瑾年一眼,毫无形象地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一边还用手打哈哈,原本就满是随意的眸子,这会更是氤氲了些水汽,眼泪直接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的傅瑾年,不满地皱着眉头问:“几点了?” 傅瑾年抬起腕表,轻轻扫了一眼,看见指针指向中间的地方,淡定地说:“六点!” “哦,六点啊!那我上个厕所再回去睡一会。”笑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准备往卫生间去。 傅瑾年一把拉住她的手,等到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直接扑上去亲着笑笑的嘴,慢慢地研磨,然后一点点深入,等到碰到那舌尖,才微微轻柔起来。 笑笑本来一脸的睡意,这会被傅瑾年这么一刺激,所有的瞌睡虫全部都不见了,瞪着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傅瑾年。 现在是早上六点,不是晚上六点没错啊!她还没有洗漱对吧!她现在应该是在梦游?难道跟傅瑾年在一起混久了,所以就是上个厕所打盹的空隙,也能做场春梦? 可现在的感觉很真实,真的很真实,例如嘴上酥酥麻麻的触感,还有细碎胡渣蹭得痒痒的,都跟平时一模一样。 笑笑还是不敢相信,傅瑾年会这么饥渴,对着一个没洗漱,浑身乱糟糟的人下嘴。她狠狠掐了一下傅瑾年,听见对方闷哼了一声,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她不满地白了傅瑾年一眼,轻轻推了推傅瑾年。 经过昨天一事,傅瑾年此时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撑着手臂从笑笑的身上爬起来。 “你有病啊?”笑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去摸了摸傅瑾年的额头,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嗯,得了一种叫‘楚笑笑’的病!”傅瑾年微微勾唇,伸手将笑笑勾进怀里。 “发病还得看时间啊,我还没有洗漱呢!”笑笑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拍掉她肩膀上的手,起身准备去卫生间。 “我不嫌弃你口臭!” “你才口臭呢!”笑笑前进的脚步顿住,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傅瑾年一眼,憋红了一张脸,愤愤地往卫生间走。 她现在发现傅瑾年掌握了一种新技能——气得她跳脚还一副云淡风轻地样子。 傅瑾年看见她气得一抖一抖的小身板,好笑地摇了摇头,转而继续拿着报纸,优哉游哉地看着。 笑笑再出来的时候,看见傅瑾年一副没有动过的样子,不满地瘪了瘪嘴,看见餐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狐疑地看了傅瑾年一眼。 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拿着手磨豆浆喝了一口,看见傅瑾年没有过来的意思,转过头,不解地问:“你不吃的吗?” “我吃过了!”傅瑾年一边回答,一边将报纸折好,随后起身往笑笑这边走过来。 笑笑看见他坐下来,也不说话,往嘴里塞了一口香酥饼,模糊不清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五点。” 笑笑又往嘴里塞了根吸管,狠狠吸了一大口,咕咚一声,才问:“起这么早干嘛?” 傅瑾年微微挑眉,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声音骤然冷下,“昨天说的不记得了?” “昨天说了什么?”笑笑疑惑地看了傅瑾年一眼,看见他的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资,最后由紫变得比锅底还黑,顿时福至心灵地“哦”了一声:“说了去逛街!” 看见傅瑾年的脸色好了一分,又不解地问了一句:“可是就算去逛街,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一抬头看见傅瑾年的脸色不大对劲,脖子耳根微微泛红,顿时一个念头窜入脑海——傅瑾年这是害羞了?傅瑾年这是因为跟她出去,所以这么积极? “唔,我吃好了!我去换衣服,早点出去,早点回来,免得等会热!”笑笑一边拍了拍手上的残渣,一边往卫生间去,再出来时,手上沾了些水珠。 她也没有理会收拾餐桌的傅瑾年,一个人溜到阳台上取下昨晚洗的衣服,趁着傅瑾年不注意,一个人去客卧换了衣服。 笑笑一出来就看见傅瑾年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心情愉悦,嘴角含笑,眉角含春。几步跨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偏着脑袋,说了一下:“走吧!约会去咯!” 傅瑾年听见她的话,嘴角的弧度更是扩大了几分。 两个人直接驱车到了曼哈顿商业中心,这是整个w市最繁华的商业街,来者非富即贵,最不济也是个小资,寻常人家来此购物大概只有一年一次,只因物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