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解决完冰淇淋回到座位的时候,阮相宜瞥了瞥她湿润樱粉的唇角,“不是说要拿紫薯泥吗?你这是去啃了个猪蹄回来吧,红光满面的。” 边梨望了望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对,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宁哥他们呢?这就走了?”边梨回来的时候,另外两个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座位上只剩下应雪来和阮相宜。 “他们突然被叫走的,应该有什么事吧,走得挺急的。” 嗯…… 走得挺急的贺云醒,还请她吃了一个冰淇淋甜筒。 “好了别发呆了,下午还得训练,我们现在走吧。” —— 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下午练习室的训练也如期而至。 再过几天,gemini还要进行mv的拍摄,这几天可谓是争分夺秒。 练习室灯光设备坏掉的时候,三个女孩还在练新曲的副歌部分。 她们的练习室还是刚出道的那一间,四面没有窗户,空气密闭,空间不算偌大,但也不逼仄。 壹千这几年挖掘的预备军多,光是未出道的优质练习生就有上百名,这样一来,练习名额增加,空余的练习室是一间也没有,几乎都是被塞得满满当当。 当初整整一层的练习室弯弯绕绕分配下来,临到她们头上,便恰好拨给了三个女孩靠着楼梯的这一间。后来公司有心想给她们换,奈何周转不过来。 这样以来,换练习室的事情就被搁置。好在练习室中的设施配备还算齐全,灯光可暗可明,也算是组合专有的练习空间,倒也不断太赖。 只不过在这样紧要的关头,灯光出了问题,就比较棘手了。 她们练习室本来就是常年开日光照明灯,不分昼夜,灯坏了,只能在黑暗中面面相觑。这样不光练舞看不清楚,扒动作齐不齐就更不要想了。 大熊找了公司的维修员工来瞧,说是灯管烧坏了,连着上下几层靠着楼梯的这一间,都遭了殃。 维修人员还在那里丁零当啷,边梨默默地杵了一会儿,拉着两个姐姐往门外走。 “我听说,在录制新曲或者是在准备新曲的时候,出这样的玄学事故,会爆红。”边梨掰了掰手指,下了个定论。 “爆不爆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是真的有这种玄学事故,你一定吓得要半夜爬我的床。”阮相宜席地而坐,顺势坐在了走廊沿墙的地板上,玩起了手机。 “谁半夜爬你床了……我能是那种人?”边梨说着有点心虚,嗓音都低了下去。 “上次,上上次,地点都在宿舍里。”应雪来本来默默地听两人讲话,看边梨这样,提醒她。 边梨轻呵一声,“那是以前,现在可不会了。” “是你最近都没敢看惊悚片了,有本事下次就别拉着我一起看。”阮相宜头都没抬,沉迷于养猪游戏。 边梨刻意避开这个问题,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了,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们的练习室就靠在楼梯角这一块儿,洗手间就在对面不远处,是往前走一小段就能达到的距离。 边梨走近洗手池,接水前洗了一把脸。灯坏之前她们还在训练,舞蹈幅度大,不仅仅是脊背那块儿,连带着面颊都涔出薄薄的一层微汗。 清凉的水拂过,黏腻感轻减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