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家世高低都应得到尊重。注重门第是他的选择,他有老一辈的思想,认为双方门当户对、势均力敌才是婚姻美满的基本保障,但那并不代表一个阶级可以轻视另一个阶级,而秦如筝此举,无论是出于何种心态,都有把自己放在较高的位置上去俯视他人的嫌疑。 秦定江极不赞同她的做法,认为有失家族涵养,说:“秦肆要知道你找人调查他女朋友,你让他心里怎么想?” 秦如筝说:“我担心他,没有恶意。” “担心也要注意分寸!”秦定江皱着眉,“你是长辈,就要有长辈的样子!” 秦如筝不敢再还嘴,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秦定江说:“她家里什么情况,秦肆会说,你找人调查她,传出去像什么话?” 秦如筝不再言语,沉默接受他的教训,秦定江最后扔给她四个字:“下不为例。” -- 赵舒于公司近来有些忙,她已经连续加了两个星期的班,林逾静心疼,怕她加班加太晚,晚上回来开车也累,疲劳驾驶又容易出事,让她干脆在公司附近的宾馆开一间房。 午休时间跟秦肆通电话,不知怎么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秦肆听完沉吟数秒,问她:“你带钥匙没?” 赵舒于知道他口中的钥匙指的是他先前说要送给她的那间公寓钥匙,鬼使神差,她还真就带在身上,说:“带了。” 秦肆“嗯”了声,说:“知道了。” 赵舒于问:“你知道什么了?” 他笑了笑:“下班我去找你。” 赵舒于说:“我没说晚上要住过去。 ” 秦肆没听到似的:“晚上见。” -- 赵舒于晚上九点半结束加班,困得厉害,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开车,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秦肆在她公司附近的公寓。 林逾静在她早上出门时给她打包了些换洗的衣服,以便她在宾馆居住,她拎着林逾静为她准备的小包,开门进公寓后没发现秦肆人影。 她没多想,先去洗了澡,将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清洗,又从衣橱里找出衣架,将洗好的衣服挂去了阳台。 十一点左右才去床上躺着,脑袋一沾枕头就有了睡意,很轻易便入了眠。凌晨迷迷糊糊要醒不醒时感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她稍微翻了个身那人便醒了,吻了下她耳朵,又从她身后抱住她。 赵舒于意识放松,半梦半醒间却也知道身后搂着她的人是谁,下意识将手搭在了他胳膊上,秦肆握住她手,她无意识地反握住。 快天亮时赵舒于被惊醒,秦肆睡眠浅也跟着一起醒过来,将她搂紧了些安慰,声音低醇,带着刚睡醒的懒音:“怎么了?” 赵舒于心跳得厉害,暗暗缓了缓,说:“做恶梦了。” “梦到什么了?”他问。 她又重新闭了眼,说:“梦到我掉水里了。” 秦肆笑着在她脸颊吻了吻:“不会游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