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软!和着一股子酒味儿,软到了她的心里。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清醒去思考对错。 一种渴望支配着她,让她作了最诚实的回应,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感受到她的回应,单连城如被鼓励,吻得越发急切,一只手捧起她的后脑勺,让她微微抬起下巴,另一只手伸过她的腰背,紧紧地圈住了她,让她与自己贴合地更紧。 因为从不相信爱情,所以活到二十岁,云七夕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但这并不表示她不会有正常女人的需求。 本就干柴烈火,再面对这样一个优质的男人近乎霸道的吻技,她有些迷糊地想,就让自己沦陷一次吧,这样想着,她的一双腿就情不自禁地圈住了他。 月光温柔地撒落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甲板上,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大船在江面上荡漾得温柔而暧昧。 不知何时,单连城的手轻易地拉开了她的衣带,火热的大掌探进去,摸索寻找她袭衣的系带。 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云七夕却突然迷迷糊糊想到一个问题,于是抓住了他的大掌,阻止了他的进一步举动。 “不要。”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喉咙如被火烧着了一般。 感受到她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僵硬,单连城的手由她抓着不动,唇瓣离开她的唇,很近的距离望了她明明渴望却又有些惊慌的样子,埋头在她颈窝,唇瓣贴上她的耳垂。 “早晚都是爷的人,你怕什么?”暗哑的嗓音性感得不像话,和着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上。 他哑到极致的声音透着一种信号,他体内的火需要舒解,他想要。此时的她又何尝不是被欲望折磨着?可是…… 云七夕耳根子滚烫,一张脸如染了色一般,红得怪异,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 耳边的气息越来越重,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有些紊乱,气氛有些诡异。 云七夕突然感到,腰间那只手动了动,她一紧张,不由更紧地捏紧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单连城哑着声,语气里有那么一丝恼意。 云七夕尽力压着心头的那股欲火,垂着眸子,不敢看他,声音低得像蚊子。 “我大姨妈来了。” “在哪儿?” “在……”云七夕差点崩溃,欲哭无泪地望天。 她此刻的感受太过复杂,一边是欲望,一边是尴尬。她要怎样说他才能懂呢?古人有专有的词汇表达这个意思,可她此刻脑子短路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想等死么?”单连城的粗重呼吸喷在她的耳窝,很有一种想咬破她耳垂的冲动。 是啊,如果他们不用这种方式触毒,不就是等死么? 可她记得古书上说过,对古代的男人,尤其是像单连城这样久经沙场的男人来说,他们不怕战场上的血流成河,却十分忌讳女人的经血,都认为那是一种不吉之物,是碰了一定会倒霉的东西。 云七夕一边压抑内心的欲望,一边绞尽脑汁地想,那两个字是什么? 月经?月事?月红?她想不起来。 而突然,一股亮光从他们的背后照了过来,单连城抬起头,瞳孔猛然一缩。 看到单连城的脸色,云七夕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仰头看过去,却是惊呆了。 船舱着火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他们这边还在与媚毒抗拒,那边船舱就着火了。所以他们就算不因媚毒不解身亡,也会被烧死。 “这个,应该不在你母妃安排的范围内吧?” 因为一种恐慌,那种欲望倒是消减下去了一些,可想到他们的命运,云七夕说话的声音却是不自觉地在发抖。 单连城紧紧拧着眉不语。 “你……有没有和女人那个过?”云七夕突然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