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郸江贫困之地,宸王府多年入不敷出,本王哪来的钱买粮,多得她忍痛将她皇爷爷送来的珠宝首饰卖了置换钱,百姓才不再受饥饿之苦。” 萧芜暝口口声声,一字一句,都是在为筎果说话,末了他还觉得不够,又添了一句十分扎慕容婉的心的话。 他说,“你这样说话,本王的小主子十分委屈,你不跪一跪么?” 慕容婉几乎是红了眼眶,筎果觉着委屈,难道要她堂堂的女将军去跪一个敌国质女,这就不委屈了么?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僵持在那里,半点都未动。 萧芜暝倒是十分的开明,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慕容婉,薄唇上扬的弧度若有似无,“本王从不为难人,你不愿意跪,那就免了。” 慕容婉紧绷着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了下来,她抬眸十分感恩地看向萧芜暝,对上的却是这少年锐利的目光。 紧接着,她听到宸王说,“本王会记着的。” 还未等她理会萧芜暝话中的意思,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兵窃窃私语与旁人说,“宸王这是记仇了啊。” “那丫头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自然是要为她讨回公道的。” “我们可都亏得这丫头送粮来,不然这敌军还未攻入城,咱怕是早就饿死了。” “这质女身上可也有一半咱北戎人的血,她北戎生,北戎养,我觉着与其说是齐湮质女,倒不如说是北戎人。” “口口声声说她跟咱们有血仇,打仗的事情,谁能说得清啊,慕容将军真是过分,如此刁难一个小丫头。” 慕容婉转身,睁大了眼睛,将那些嘴碎的人一一的看了过去,几乎气到声音颤抖,“你们自己听听说的是什么话!你们也是拿过刀,跟着将士们一起上阵抗敌过的,当年我爹娘不惜以性命抗敌,护的就是你们这些混账吗!” 她应该是气急了,语到尾处哽咽了起来。 “那时北戎腹背受敌,沧南与卞东联盟大军已经不敌,偏偏你们慕容家见被派出去的将士身上带了不少的战绩功勋,为怕战后将门地位不保,非要在那时去找齐湮国的晦气,自个把齐湮国惹恼了,对外宣称抛头颅洒热血,誓死护住北戎,你们慕容家是一家满门的荣耀了,可那都是踏在我们百姓流离失所之上!” 说着话的是一个老朽,他说到情绪激动之处,恨不能将手中拿着的拐杖往她身上打个几下,解解痛快! “一将成万骨枯,要说血仇,你们慕容家才欠了我们债。” 与齐湮的那战争本可避免,偏慕容家兴风作浪,拿着齐湮太子与石家嫡女那段说事,口口声声对着齐湮皇室十分的鄙夷。 齐湮虎狼之邦,既无外敌之扰,又无内患,见有人来挑衅,为何不战? 结果却是百姓家破人亡,多少的好儿郎在最好的年纪,为了那慕容家的私欲,血洒战场! 这血仇,得先让慕容家来偿还,才轮得到与齐湮国再计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