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管不着,不过有人在这做些什么见不光,背国弃祖的事情,那就不管不行了。” 筎果亦是一笑,明明说着威胁人的话,却是歪着脑袋,笑得眉眼弯弯,毫无心机的模样让人一时间有些看不透她。 这些人中两三个一脸莫名,三两个脸色大变,唯独那个工部尚书面色不改,反而还笑了起来,瞧着甚是一个宽厚亲和的老匹夫。 “小公主可是听信了什么胡言乱语?这种流传在巷子里的话,便是你拿去给国主听,也不过是个笑话,可千万不能当真。” “哦。”筎果乖巧状地点了点头,一幅很是听教的模样。 又听那工部尚书说,“这烟花之地,不是女子该来的地方,小公主在这逛也逛了,看了看了,闹,也闹过回了,您的身份代表的是齐湮,是不是该为齐湮国威着想一下?” “这话说的很是有理。”筎果依旧听教地点了点头,低头半是思索状的转身,预备打道回府。 屋内那几个官员对着工部尚书恭维地笑了笑,面上才流露出得意的神情,嘴角才刚咧开,就见门还没出的筎果又折返转身。 “我听闻一句话,几位大人博学多才,能不能为我解答?” 几人愣了愣,还是那工部尚书最先反应过来,“小公主好学,下官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芜暝瞥了一眼筎果,抬步走至桌前坐下,瞧着桌上的几盘甚是可口却一口都未动过的菜肴,拿了干净的筷子,夹了几道放在了碗里。 筎果随之坐下,吃着萧芜暝加来的菜,瞧着这架势,是不打算走的意思了。 “都说,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味,你们几位大人府中妻妾尚在,府中厨子也是在齐湮出了名的,却日日在花楼流连忘返,难不成,是这里的菜做的比较好?” “……” 别说是几位大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了,便是工部尚书这会儿也答不上来。 他们来花楼,那是来找乐子的,此处美人秀色可餐,哪里是这些菜能比得上的,可这话又怎么能说出口呢。 “这百人嘴巴百人口味,说不上来好还是不好。” 工部尚书不愧是个老油条,糊弄人起来,这话说的着实模棱两可,却又让人挑不出错来。 末了,他对着萧芜暝俯了俯身,“宸王殿下,您说是吧。” “本王不知。”萧芜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半点客气都不给。 工部尚书这愣神的劲还没缓过去,又被筎果的举动给吓的有些蒙。 听闻这丫头素来胆大,毫无礼法可言,之前见过几面,工部尚书还觉得只是传闻妖魔化了这丫头,瞧着顶多只是没规没矩罢了,直到这会儿,他亲眼看着筎果伸出小手,毫不顾忌旁人在场,去扒拉着萧芜暝的衣领。 这小手探了进去,也不知在做什么,在衣领里摸索了好一番。 虽说她与萧芜暝已经是快要订婚的人了,但这别说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便是已经出阁为人妻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