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头疼?” “当真!”夏竹焦急地来回走着,“怎么办,连你也查不出来吗?” 聂玉书盯着夏竹好一会,忽而起身,“夏竹姑娘,许是受孕的女子身子与常人有异,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只要脉象是稳定的,就没什么大问题。” “是这样吗?那我就放心了。”夏竹心定了一些。 聂玉书又道,“若是太后又头疼,还请夏竹姑娘告知一声,我好来看看是什么个情况。” “好的,聂御医。” 夏竹拿起灯笼,送聂玉书出了殿外。 “就此留步吧,太后还要夏竹姑娘你照看,在下自行回太医院就行了。” “如此,那我就不送了。”夏竹俯了俯身,将灯笼留给了他。 寝宫内的窗前,筎果披着轻纱,看着聂玉书远去。 “小主子。”夏竹进屋后,赶紧关上门,将风雪阻隔在了外头。 筎果打了个哈欠,重新躺回了床上,“明日一早,你去找他,说我头疼地厉害。” 翌日一早,夏竹来找聂玉书时,他正坐在太医院的石阶上。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雪,落在了他的身上,也铺了厚厚的一层,可他却好似一点都没有觉得冷。 “夏御医,快,去看看小主子,她头疼得不行。” 聂玉书就像是被喊回了魂一样,即刻起身,回屋拿了医药箱就跟着夏竹走。 夏竹的神色很紧张,脚步很快,没两三步脚就滑了一下,险些摔倒。 “夏竹姑娘,慢一些走比较好,雪天路滑。” “再慢一些,我怕小主子会疼死,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个样子。” 好不容易到了寝宫,门口竟是无一人把守。 “这是……” “小主子怕影卫知道她的病情,私下告知殿下, 影响殿下,故此支开了他们。” 聂玉书走进寝宫内一看,筎果躺在床上,双手摆着头,满额头的冷汗滴落,与眼泪混成了一体。 “太后别担心,在下这就给你施针。” “不要。”筎果连连往后退着,“夏老头说施针会影响胎儿的,我不要,你也别管我,等我疼过这一阵,就好了。” 聂玉书手里拿着针,一动不动。 夏竹在旁催道,“聂御医,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呀?” “既然小主子不想用针,那只能用药,只是用药的效果没有施针快。” “那你快去写药方呀。”夏竹不疑有他。 其实有孕的女子能不能施针,一向是分为两派,有人说可以,有人说不行。 故此,筎果说那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聂玉书一时间也无从分辨。 不过眼下,他也没有心思分辨这真假之说,因为筎果那疼苦了样子,的的确确就是头痛之症。 “这会儿煎药已经来不及了,夏竹姑娘,在下叫你按摩,缓解太后的头疼。”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过去了,筎果才得以缓解头疼。 筎果折腾得累了,已经睡了过去。 夏竹送聂御医走时,聂玉书看了一眼桌上的青铜碗,忽而问道,“这碗别致好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