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娘亲是你们娘亲,你们是你们,她在我这里有特权,你们不成。” “……爹爹偏心。” 摆在明面上的偏心又怎么了? 听说整个天下都归爹爹管,除了娘亲,没人能治得了爹爹。 真是让人惆怅。 夫子看到小浥尘丝毫没有受到小暮归的影响,安分地坐在那里,提笔写字,写得很是认真。 他便走过去瞧了瞧。 大皇子的字迹清秀有力,很是不错。 只是……为什么写得是惆怅二字。 夫子摸了摸胡子,心中万千感慨,生在帝王家,日子也不容易啊。 这么小的年纪,竟是懂得惆怅二字了。 “夫子,我有一事想请教。”小浥尘拉了拉夫子的衣袖。 夫子连忙拱手鞠躬,“皇子请说。” “夫子为什么能会是夫子?” “……因为夫子知道的事情多,天文地理,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夫子嘴上这么说着,眼睛却是时不时地瞥向了萧芜暝。 哎呀,在殿下面前夸口,还真是有些心虚呢。 小浥尘不是第一个问他这个问题的孩子,他的那些学子也都问过他这个问题,每每问到,他都是这么回答的。 “是吗?那太好了,本皇子心中有一个疑问,还望夫子解惑。” “皇子请说。” 夫子心中隐隐有些高兴,可应下后,这心里却又有些不安。 他把这不安归咎于因为殿下在场。 “夫子,天底下就没有能与我爹爹抗衡的人吗?” “……” 夫子脚下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 皇子就是皇子,连问的问题都这么的与众不同。 夫子用眼角偷偷去瞄萧芜暝,只见清贵的殿下颇有闲心地坐在椅子上,吹着清茶的热气,似乎压根就没有听到他这亲儿子问了个什么问题。 “当然了,殿下三十未至,以眇眇之身,兴兵诛暴乱,灭卞东,齐湮,卞东和沧南四国,天底下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了。” “是吗?那太令人失望了。”小浥尘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夫子大惊,倒吸了一口气,勉强笑着,“小皇子,你现在还小,还不懂这事。” “不是还有个西闽国么?”小暮归插话道。 夫子又笑了笑,“区区小国,没什么可惧怕的,殿下不攻打西闽,只因为压根就没有把西闽国放在眼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