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声音沙哑而极尽痴迷地说:“你是我的齐厦,我的神。” 不管发生什么事,次日的晨曦还是如往常一般到来。 清早,昨天去查剧团附近那栋白楼的人给了贺骁回复,他在电话里头说:“那屋子从年中上个租客搬走后就一直没人住,屋主人现在在国外。” 贺骁一听,眉间的结打得更紧了些,这就是说昨天那点光闪过去,的确是有人破门而入,极有可能确实是冲着伺探齐厦周遭的情况来的。 齐厦立在旁边,一边扣扣子,一边观察他的脸色,等贺骁挂断电话,小心地说:“不方便我们今天就不去了吧。” 齐厦本人还真有点以身殉道的痴狂,但如果要累着贺骁为他担心操持,他可以考虑暂时搁置话剧,毕竟之后公演时安全更难保障。 贺骁对安全系数是有自己的评估的,也知道齐厦对事业有多执着,于是说:“今天出去一趟没问题,不过如果有必要,你该放下时一定得放下,明白?” 齐厦忙点头,“好的。” 齐厦积极,但这会儿积极的却只剩下他,他们到剧团的时候排练厅里只有扮演将军的老戏骨一个人,还是拎大衣准备走的架势,齐厦问:“今天怎么回事?” 老戏骨说:“他们没通知你?剧团那几个最近十来天都要排他们的传统剧,过节时候要演出,我这些日子也有得忙,不是,这大过节的,怎么把你给闲下了?” 齐厦当即明白,剧组里本来属于剧团的演员排传统剧,而从影视那头来的明星元旦时候各种通告赶不停,还真只把他这推了所有片约和宣传活动来的一个人给落下了。 齐厦跟贺骁对视一下,说:“是这样啊,谢谢了。” 老戏骨离开前笑着说:“那年你演《纵横》受伤都不误场的时候,我就跟你老师说过,不管热情还是天赋,你都天生是吃这碗饭的料,好好干。” 贺骁眼神本来朝着窗外扫视,但听到这一句,目光突然凝住。 而齐厦也是一愣,很勉强地笑了下,下意识地朝贺骁瞟过去,揣在兜里的手用力握紧。 他不知道对这件事的讳莫如深,要忍受到什么时候。 回家路上,贺骁很沉默,他脑子里头刚才浮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但眼光看向面临十来天假期,此刻正空落落地靠着椅背的齐厦,贺骁极力忽略了这点不适,说:“十来天空闲,出去转转?” 齐厦愕然地回视,“可以吗?”他才知道陪他出一门贺骁要费多少功夫。 贺骁伸手盖住他的手,说:“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想去看看吗?那儿现在正是夏天。” 齐厦还有些犹豫,但贺骁态度非常笃定,“比你现在在国内安全。” 出门游玩还能顺便避祸,那必须去啊,齐厦本来就觉得这些天负能量太多,听贺骁这么一说就来了精神,“好。” 贺骁是个行动力强的人,有些事是要等他们离开后解决的,抛除安排布置的时间,他们定在第二天晚上出发,用贺母的私人飞机。 但就是当晚,丘燕琳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 齐厦本来不太方便出门,但同为独生子女的表姐弟,感情其实跟亲姐弟差不太多,贺骁还是决定第二天中午陪新科舅舅去一趟。 丘燕琳是支开其他访客专门见齐厦和贺骁的,即使她本人躺在病床上还相当虚弱。 齐厦看着新出生的小外甥好玩,不敢抱但逗了一阵,直到保姆把宝宝抱走,丘燕琳从枕头底下抽出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