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敏锐之人,当时便发现自己对付辉夜姬的法子无用,隼钦宁操控音阵的手法如此高强,又分明与宫少宸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场雪崩原就来得蹊跷,隼钦宁会出现在这永冻原上更是蹊跷。 他便立刻怀疑上楚瑜身上的禁制是否真的被解开了。 当初辉夜姬利用楚瑜来攻击他的一幕尚且历历在目,他怎么能容忍楚瑜身上还潜藏着这样巨大的危机。 “苏千城、隼钦宁、隼摩尔、南国公……甚至宫里的太后娘娘,这里头的线,千丝万缕,牵一发动全身,我忽然发现当初让天鹰大营葬身冰原的叛徒,也许并不像本尊想的那样清理了个干净,如今又将手伸到了你的身上……呵呵。”琴笙轻笑了起来,声音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 他扣在楚瑜腰肢上的手越发收得紧,仿佛要陷入她身体里一般才能确定怀里的人儿的存在一般。 “小鱼,你说,本尊怎么能不走这一趟?” “小鱼,你说,他们一个个的,是不是都应该——死呢?” 他的话语越发地温柔,拥抱却越发地用力,一只玉骨手甚至肆无忌惮地伸入了她的衣衫下摆里,一路巡梭,揉按。 楚瑜被他抱得有点呼吸不过来,却没有动弹,只因为…… 她能感觉拥抱着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潜藏着无边的冰寒和黑暗,她轻轻地喘了一声,涨红了脸,想要转过身,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也看看他的脸。 “三爷……琴笙,我在,我没事。” “嗯。”他低头轻轻地咬住了她的耳垂舔舐轻吮,却没有让她转过身来。 楚瑜只能感受身后的怀抱像一片月光下无垠而深邃的大海,要将她窒在他的怀里。 “还要问什么,问罢,小鱼。”他轻声在她耳边道。 ……*……*…… “隼钦宁,你是不是疯了!”宫少宸扯着隼钦宁的衣襟,愤怒地咬牙道。 “你居然真让她动手自裁,你答应本少主什么!”宫少宸脸色阴沉地盯着他,紧紧握住了拳头,差点忍不住一拳揍上他那张脸。 隼钦宁蹙眉,抬手一点不客气地将宫少宸一把推开:“放肆,宫少宸,不要以为你我认识多年,便能对本王无礼,和质疑本王的决定,何况那个女人并没有死。” 宫少宸想起楚瑜浑身染血的模样,眼底便闪过狰狞的杀气,他踉跄地退后几步,方才站稳了脚步,垂下眸子掩去丹凤眼里的森冷杀意,只是冷笑了起来:“质疑你的决定,你的决定有几个是经过脑子的,嗯?见色起意不将琴笙除去,坏了我的大计也就罢了,如今你解开他身上的禁制,竟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古有褒姒令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日有你巫王殿下自毁保命符?” 这个白痴,做什么决定居然瞒着他,将他关在那帐子里,等到他发现不对之后,什么都晚了! 不过是为了那愚蠢的‘嫉妒’,竟然派人去围杀楚瑜他们一行人! 宫少宸讥讽的话语让隼钦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强行压下不耐,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襟一边冷道:“白已经没有内力了,不过是手上还有些能耐罢了,还能有什么真威胁,他若是正想要杀我,内力还在的时候,他就有无数的机会通知曜司动手,他一直没有任何行动。”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来:“今日他又舍了那女人,可见也不是真如你说的那般对她情根深种,他分明是个更爱自己不是么?” 这让他忽然觉得白和他自己很像,女人这种东西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根本不值得放在心里! 看着曜司那些人一脸震惊,还有那脸色惨白,浑身是血的‘楚玉’,他心中便觉得很是舒爽。 经此一役,虽然没有能将那些碍眼的虫豸都斩草除根,但是从今往后,白和那个女人之间便会有一条永远无法弥合的裂痕,永远不可能再走到一起。 所以今日他便依照约定给白解了他身上的禁制。 何况白似乎也绝了再与那女人的心意,对自己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