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验验货,要是不合格,我就不要了。” 没拉窗帘,银白的月色洒进来,晕亮了一片,他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夏天的衣服单薄,她微失神,已被他扒得只剩下一条底裤了。他不再吻她的唇,开始啃其他地方,从耳垂开始,他只是含住轻轻地吮了一下,岑矜却觉得小腿肚子好像打了个颤,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舔了一下她的锁骨,“这就受不住了?” 岑矜抿住唇角,不肯认输,用腿弯处磨蹭了一下他精瘦的腰,他的眸子霎时间变得黑亮。下一瞬,他就屈膝顶开了她的双腿,左手捏住一侧的胸重重地揉捏了,右手顺着小腹一路探下去,隔着那一层丝料打着转。摸了片刻,好像两只手上都有个小珠在慢慢变硬,身下的她,脸颊已经在慢慢变红了。 褚再清看着她迷蒙的目光,双手的频率同时快了一倍,且把右手从布料边缘探进去了。岑矜被突然的刺激招得无意识地往上逃,却又被他掐住腰抓回来。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得让岑矜恐惧和无措,却又觉得有一股别样的冲击正从心尖往上涌动,刹那间她仿佛脑袋空白了。恢复清明,腿间一片黏腻。 他还没开始,她就—— 岑矜想着现在的进展,她伸手用手背挡住了还在发烫的脸。褚再清轻抚她的脸颊,沿着颌骨线滑下来,捏住了她的下颌,“别怕,放轻松。” 岑矜还是蒙着眼,轻点了一下头。本科时她上过妇产科学,当时那个老师就说,大部分女性第一次进行性~行为会产生疼痛感,多是因为紧张过度。男女双方互相尊重,女性分泌出充当润~滑~剂的液体,这样的情况下是不会出现谣传的那般强烈的不适感。 褚再清瞧见了她的应允,他这才缓缓地褪下她的底裤。岑矜歪着头看了一眼,裸色底裤上有被浸湿的痕迹。她目光上移,这才发现某人还一身完好,只是衬衣皱得不成样子了。 岑矜已不想再做任他宰割的羔羊,在褚再清又俯下身来后,她用脚后跟摩挲他的尾椎骨,且不止一下。在他侧身去擒住她的腿时,她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细长的手指一颗颗地解他的衬衣纽扣,她一面说道:“这时候还穿得这么整齐想干嘛?想当衣冠禽兽?”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声音嘶哑却媚。 解开全部的扣子后,岑矜拽住衣襟往两边扯,瞧见他胸前的两个红点,她状似无意地用小拇指指尖划过,而后如愿听见褚再清闷哼一声。脱完上衣,她又开始解他的皮带。轮到这,褚再清没再由着她,一只大手捍住岑矜的细细的两只手腕,用另一只手自己解开了。 片刻后,两人肌肤相碰,褚再清往上顶了顶,岑矜一个激灵,他在一点点的挺进。他还是用一只手扣着她的双手,且举到了她的头顶。吻从额头开始,到右眼时,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进去了。他的动作很轻缓,且他一直用手安抚着周围地带。她好像真的不难受。 第一下他入得很浅就退出来了,那一刻,岑矜觉得有一股空虚感从腿间蔓延至心间,她偏头,不看他,“再清,没事。” 第二下,能感知到他深了一点。第三下停在她体内时,岑矜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顶到了最深处。岑矜趁着这会还没迷糊,问道:“家里有计生用品吗?” 褚再清又是一记深顶,“你说呢?” 岑矜猛地收缩了一下,似要逼他出去,他却不单单往深了撞击,且律动的愈来愈快。岑矜想哭了,然发出来的声音又是支离破碎的。褚再清看着她眼里罩上一层水汽,竟然笑了,“房子隔音,叫出声来。” “你——你结束时别在里面。”岑矜想到李毓虹不停在她嘴边念叨的话,捂着嘴说道。 褚再清嗯了一声,扶着她坐起来,她胸前大片的柔软就送到了他嘴边。他张嘴咬住了一个,用舌尖挑逗顶端的樱桃,听着她口中不自觉的难耐声音,他的手又覆上了另一边,轻一下,重一下,随他的心意来。M.fENGyE-ZN.com